,到手的钱大部分都给了他,算是填男孩之前欠下的赌债,剩下的则由江声声收下。
这种交易获得的利润比想象中要高得多,赌债没多久就还清了,江声声手里积累的钱也越来越多,但她没有花多少,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拿来给男孩买各种药的。
在这一点上,她比男孩做得要好。他用卖她的钱来花天酒地,她可没这么做,俗话说取之用之,从男孩身上压榨来的,她都用回他身上了呀。
难得一个没有工作的晚上,男孩像条被碾死的狗一样躺在柔软的床上苟延残喘—床是江声声新买的,又大又软,睡起来可舒服了,江声声坐在一边,用哄小孩的口吻问他明天想去哪儿玩。
男孩已经变得麻木不仁,听到江声声的话时眼睫毛颤了颤,声音很轻的说:“…不去。”
“真的不去?”江声声反问。
男孩呼吸一窒,鼻音很重,带着点抗诉的意味:“你真的…”他侧过脸看着江声声,左脸那道伤疤暴露在灯光下,像一条丑陋的虫子趴在上面,“…会带我去吗?”不怕…我跑掉吗?
他的人身安全被江声声紧紧握在手里,要么被打晕了送去工作,要么被抓回来打一顿,最严重的一次她差点把他腿给废掉,养了很久才好,好了后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后遗症,环境潮湿时总会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