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流血了?”女子惊诧的声音响起。
很快,柔软的丝帕落在了他的脸上。
乌鑫将其挥开,拒绝涂药,任由鲜血滚滚落下。
许久后——
“赫赫。”乌鑫嗓音沙哑的笑了笑,迎着喉咙里的鲜血又灌了好几口酒下去,“人族修士那边……随你,我是不会管了。”
说罢,他施施然地睡过去。
虽说人族修士只能从磨砺中爬出来,过度的溺爱也是对人境的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