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带你了?”
“刚不是你亲自让我准备跑路么。”
“……”
阮眠演奏完下台,还没来得及到化妆室穿上外套就被人叫住。
来人是昨天给她那封信的主持人。
原本早就已经被抛之脑后的人又开始跳梁小丑般的表演,阮眠心下觉得好笑,回头问了一句,“有什么事?”
那头的人轻易恍了神。
女孩一袭纱裙,妆容jīng致,竟出乎意料般摄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