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全赶到工厂,发现工厂里此时已经停工了。
刚开了两天的厂子就这么停了,厂子里工人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地,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呢?流程和配方都没问题,可怎么最后出来的产品就跟屎一样呢?”
“哎,你们见过老板两口子吗?年轻的很,我估计啊,又是哪个富二代拿着家里的钱出来玩玩的,根本不是做这一行的料。”
“嘘——别这么说,张老板我可是听说过,临湖镇你们知道吧?整个临湖镇的荒山全部都是他的,建了一个全镇大小的农场呢。”
“咳,你这就大惊小怪了吧,建农场他也就是把荒山承包下来,雇人来给他干,你真以为他会自己下地干活嘛,嘁。”
……
张全正准备上楼,听到这帮人的聊天,转身走过来。
“哥几个,休息呢?”张全笑着,掏出烟来分别散给他们每人一只。
“哟,华子啊,呵呵……”一个30岁左右,留着平头的年轻人说道。
他身边站着的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点燃烟,抽了一口,道:“都说华子好抽,我抽着就没什么感觉,烟这玩意儿还不都一样嘛。”
“哎,我说,你是干什么的啊?来这里谈合作的吗?”平头年轻人问张全道。
张全点点头,道:“我是想来谈合作的,不是听说这厂子开起来了吗,怎么你们都没干活啊?”
“咳,开个屁啊,这厂子不行,开了两天,生产出来的食品跟屎一样。”平头年轻人笑着说道。
中年人道:“李科,别瞎说,这不是才刚开始吗,而且听说秦总和卢总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
李科白了中年男人一眼,“嘁,这一行水很深,你们懂个屁啊。”
说完,李科四下里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我可是听说,这个厂子装的烘干机,可是得罪了人的。”
“什么意思?”众人相继问道。
李科继续说道:“这厂子的烘干机,也是用的轧超公司的,轧超公司在圈里是出了名的难缠,你买他的设备,还得给他们的销售员和技术人员回扣,要不然他们就是不给装,这就是人家大厂家的气魄。”
“那后来呢?”
“后来,听说这厂子里的老板,直接找到了轧超公司的幕后大老板,就是W国的山口家族,这才强行安装了设备,所以你们想……”
说到这里李科故意停下来,卖起了关子。
中年男人说道:“所以,你怀疑轧超公司在安装的时候,给他们在设备上做了手脚?”
听了这番话,张全脑海中顿时闪过一道精光,没错,这是现在唯一能说的通的解释。
张全问中年男人道:“这位师父,你叫什么名字?”
中年男人道:“我姓冯,冯文功。”
“好,李科,冯师傅,跟我来一下。”张全叫着二人,径直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李科和冯文功不知什么事,就跟着张全来到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里,秦溪正在打电话,卢云不在。
张全冲秦溪点点头,然后让李科和冯文功随便坐,他也就在卢云的椅子上坐下来。
见张全这种做派,李科和冯文功顿时感到事情有些不正常,看来张全的身份可能不一般。
张全又给二人每人递了只烟,这一下二人虽然接过去,可手有些颤抖。
“嘿嘿,那个,请问您是谁啊?”李科讪笑着问道。
这时秦溪挂断电话,抬头说道:“他叫张全。”
“张全,张全是谁?”
李科话音刚落,突然间想到什么,一下子懵了,手里拿着的烟也掉在面前的茶几上。
冯文功毕竟年龄大一些,经历多一些,虽然心中震惊,却没有李科反应那么大。
张全一笑,转头冲秦溪说道;“小溪,给卢云打电话,让他动用他的关系,找人来查查轧超公司的烘干机是不是有问题,一定要查仔细。”
“是,老板。”秦溪笑着,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卢云的手机。
李科看着张全,哭丧着脸说道:“张总,对不起,我刚才是胡说八道,我就是嘴贱,求求您饶了我吧!”
张全冲他一瞪眼,道:“李科,按你一开始说的那些话,我开除你都不多!不过后来正是因为你和冯师傅的话,让我想茅塞顿开。这样啊,等找来技术人员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