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虽说茫然,可也明白,这件事可能是起于自己的父亲。
所以她摇头:"道爷您有什么直接说就行,我只要能救我爹妈,什么我都能受着。"
小道士见她很豁达才敢说出来接下来的话。
"这一次,你的父母若非没有招惹是非,不会有这一遭。"
"这话我不是太明白,还希望道爷可以详细说说。"
小道士随意的坐下,他动了动身体说:"泰国,有两种僧人,一种是黑巫僧,一种是白巫僧。这两种僧人,某种定义上是黑为恶,白为善。但是这种说法不一定作数,毕竟说来说去还是人心的问题,"
"嗯,小道士你这话我赞成,之前你说的那个白九幽不就是这种人吗。"
"对,所以黑巫僧,白巫僧他们都是不能完全定下善恶。可他们行事还是有不同的。比如说这一次的玻璃降,就是黑巫僧的所作所为。"
"可是,无论是黑巫僧还是白巫僧,他们都不会随意的去害人,除非是那种真的恶人,就好像无差别攻击的人。他们除外。"
这一句话我们两个人都露出了笑容,看得出来小道士真的怕这个女人听不懂。
"这黑巫僧还是给老夫妻留下了活的机会,否则也不至于现在还活着。这个推断其实不用什么大脑,就是单纯的想要折磨他们,目的为何?就是希望他们可能认知自己的错误。刚刚我问你他们做没做过什么不该做的其实我也是有这个想法。"
"啊?道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是猜测,既然是黑巫僧,他们出手咱们是为了报仇,毕竟他们睚眦必报,可能一句不恭敬的话他们都会小施惩戒。更何况是能够这么折磨的手段了?但是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
"你是说谋财?"
我突然反应过来问着,小道士点头。
"对,泰国善赌石,而石头这个东西里面有些东西适合修行人。"
我听着很同意这一点,上一次爱德华的那件事其实就是代表。
"可他们真的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我也要考虑,有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人去得罪一个高能的降头师。"
我恍然大悟,小道士现在也越来越成熟了。
不是最开始的那种看到受罪之人就觉得对方一定是错的。
反而是多重考虑,相比较我的心意,这女人可是真的急了。
"别啊。道爷,就是我父母真的有错误,我也希望你们可以救救他们。我……我给您跪下了。"
"你是一个不错的人,因为你,我也会出手,但是我现在是压制,而不是解决,我需要知道来龙去脉。"
"行,行。"
其实这一刻女人也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竟然会让他们成了这样子。
小道士走过去,用符箓压制这玻璃降的痛苦。
两个人痛苦的面容逐渐缓解,而我见此也用不动明王九字真言让他们恢复了正常。
"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
两个人悠悠转醒,看到我们时还是有些茫然。
"你们是谁啊?"
老头虚弱的询问着,我和小道士做了自我介绍,随后小道士单刀直入的问:"你们这一次泰国之旅,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人?"
老太太倒是挺好说话,她喝了一口水以后,有气无力的说:"没有遇到什么人啊。我们是跟团旅游,一直都听话。"
"那有没有和什么僧人起争执?"
小道士继续问着,而我发现小道士问出这句的时候,老头眼睛闪了闪。
老太太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老头子,随后咽口水:"没有。"
假话,她在说假话。
"小道士,我看算了吧。"
小道士正发愁要怎么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我说话了。
他也知道刚刚老太太说了假话,但是他无可奈何。
正是这么一个时候我说话了,他有些不明所以的回头看着我。
"既然人家觉得玻璃降的痛苦是可以接受的,那咱们还有什么可管的?"
"没有啊,大师,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啊。"
老太太慌了,我冷漠的起身:"是吗?当您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并且说谎的时候,您二位就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小道士,收回道术,咱们回去吧。"
小道士听到这里明白这是欲擒故纵之术。
他也装模作样的叹口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