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感觉依旧存在,让人理不清来源。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移开视线,把衣服丢到洗衣机,然后把洗漱台的东西依次放好,一瓶一罐按用途和大小有序排列,就像梳理自己的情绪。
等东西收拾完成,简槐也控制住情绪。
他走出卧室,到祁瑀旁边坐下,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叙述,“我看到热搜了。”
一句话,把祁瑀先前的侥幸尽数击溃,直接将他拖入谷底。
“你有什么想说的?”简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