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生气地呛了回去:“说什么呢!那可是一千五百点积分……不,那可是一个急需被义务教育普及拯救的大龄文盲男青年啊!”
作为现世扶贫小能手,她怎么能眼看着李荀大字不识,被时代抛弃呢!
小锦忽然拉了两下沈珂的衣袖,说:“娘亲,爹爹一定是看娘亲你只握着小锦的手,教小锦写字,所以不高兴啦。爹爹其实比小锦还像小孩子,是需要哄的。”
原来如此!
怪不得刚才还说让她只教小锦一个人呢,原来是委屈的有小脾气了。
沈珂二话不说地lu起衣袖,本想像豪迈大哥一样把自家的小娇花儿搂在怀里,结果一个劲儿的抻着胳膊,都没能揽到李荀的右肩。
看了方才感悟,李荀这练家子的肩宽果真不是她能轻易抱在怀里的“小娇夫”。
沈珂悻悻地咳了两声,只好拍了拍李荀的头顶以示安慰:“我还以为你是真不想学呢,原来是和小锦吃醋了啊,怎么不早说?我也是要一个一个教的嘛,没有冷落你,乖啊,我这就教你。”
李荀在心中疑惑的道了声这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疑虑尚在时,就已经被沈珂握住了手腕。
因要握着她的右手,所以沈珂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怀里。
李荀眉头轻皱,怎就是在这时才明白了,何为软玉温香。
沈珂却还在认真地带动他腕上的力量,轻轻写出他的名字:“其实简单的,以后你打猎无聊的时候,也可以练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