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刁蛮任性的性子,莫说许,诺便是寻常的村里公子也看不上她。
看陈舒音的那张脸,沈珂左思右想念在陈舒音也并未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便将解药一同给她了。
毕竟若是陈舒音的脸已经开始结茧子,若当真是结了茧子,留下了疤痕,便彻底治不好了。
想来,以后她再犯下了什么错,再惩罚她,也不晚。
打算离开之时,沈珂方才打量起了陈舒音家的院子,这是她头一次来陈舒音家。
记忆当中,原著也不曾来过,因为陈舒音多数时候都在嫌弃原主寒酸气,见到原主便恨不得离得远一些,哪里可能让原主进她家来?
虽然陈舒音此人人品不咋地,但是却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桌椅板凳倒也样样俱全,看起来过得的确滋润,怪不得能花银两聘请那么多人为她做打手,想必是有钱烧的。
沈珂这种时候依旧不忘嘲讽:“你说你家定倒也不错,在村子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若是好好珍惜,认真踏实的活着,想要寻找个好夫婿,岂不是轻而易举?却每天想着整些幺蛾子,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沈珂难得同陈淑英说这么多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之言,倘若陈舒音当真是个聪明人,想必会听人劝说。
倏然,沈珂眼尖的瞥到了陈舒音墙壁上挂的一张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