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于要走了,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又主动做到了圆榻上:“我看姑娘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重要的东西,而且这房间里的陈设也不是太好,必然不会丢失什么东西,我在这里待着等姑娘回来,有事同姑娘商议。”
沈珂差点儿被此人给恶心吐,但是她还要故意露出笑容。也不知究竟为啥,总觉得金域不像个好人。
沈珂一路赶去了谢家。
李舒婷独自一人在谢府门外徘徊,沈珂看到她这样,便怒气横生,想必这又是被人给赶了出来。
想到李淑婷一心为谢子书求药的模样,沈珂气不打一处来。
可怜天下所有的女子,为了自个的心上人什么低三下四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可是男人是绝情多了。
“为何在门外逗留迟迟不进去?”沈珂下了马车,行至李淑婷面前:“可是有什么苦衷?若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告诉我。”
李舒婷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看来是真的有难言之隐。”沈珂敲响府门:“快点儿开门。”
谢府也是有些下人的,只不过那些下人那是聘请的最低价的,一个看起来歪瓜裂枣的,而且性子方面也是很没有素质。
“你来有啥事儿?我们家老爷可是说了,今日不允许任何人来府上叨扰,难道你没有听说?”
沈珂摸了摸额前的刘海,她危险地眯眸,语气颇为不善:“放肆!你们少爷的命,可都掌握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