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迈着步子走进学塾;
小凩兮有些纳闷,问:“帝枭,那侍女一开始还是满脸的兴奋和期待,怎么走的时候却脸色沉了?”
帝炎寒笑了笑,接话道:“失望了呗。”
“失望?为何失望?有什么好失望的?”
帝枭敲了敲帝炎寒的脑袋,然后对凩兮说:“还记得我们来学塾是做什么的?”
“学习。”
“嗯,以后除了学习之外的事情不用上心,明白?”
“哦,知道了。”
“还有你,帝炎寒!”
“知道,知道了。”
“走吧,我们进去。”
护卫安顿好马车后,就近找了一家茶摊坐下等着他们放学。
夫子墨先生一手抱着书,一手拿着戒尺,神态庄严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手握戒尺往桌上敲了三下,接而说道:“老夫知道在座的有一些是皇城里身份尊贵的公子、小姐,也有的是寻常百姓家里的布衣子民,不管是哪一种,你们在老夫眼里都是来一心求学的学生。如果有谁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同学,或者品性不端的,一律不准再踏入学塾,都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