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只是暂时的状况,没一会儿之后便慢慢消散下去,他这才轻轻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再次有一道箭矢朝着他的额头处这来,反应十分机敏的他立马啊就甩起了自己的刀锋,直接便将那支箭矢给弹了出去,这速度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江湖武夫,更不可能看得清箭矢的运动轨迹,这次出手对于他自己而言,完完全全就带着极其侥幸的因素,他此时不由得呼了一口气,这才开始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毕竟刚才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他便已经是命悬一线下去见阎王了。
一旁的几名甲士见到了这已经是身先士卒到此等地步的风云城城主,打心里都不由得多了一股敬意,于是一个个都果断出手,直接挡在了喘气都已经很得十分为难的城主面前,尽量做到让他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此时的他心中有些许百感交集,虽然说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兵,但是此时又有什么区别呢?说到底自己却还是有些隔阂,可是这种举动直接就让他振作起来,一旁的几名士卒见到他已经好了许多,也都心里得到了些许慰籍。
可惜所有下边的那些夏朝士卒一个个的直接飞吊而起,直接将自己甩向了城头,哪怕是自己的这些人用尽心里地去破坏和拆毁这些绳梯,下边的那群人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把它们重新挂上来,甚至有时候莫名其妙的还能从已经死去的战友身上摸出一把,毕竟绳梯并不需要多少的造价,而且其实也是一种比较简单方便的攻城器械,故此在夏朝的城池攻占之中,基本上都能见到它的身影。
一道道绳梯接连不断的被甩了上来,一名甲士想要向前一步将其劈断之时,数道弩箭紧跟而至,凶猛的攻势直接就将其给逼退了回来,让其没有办法得逞半步。
这位甲士一把握住了飞袭而来的箭矢,而后一把将其给折断,直接便给扔到了脚下。
可是这些都已经没有太多的作用,毕竟前者阻止后者登上城头,后者的速度也是极其的迅速,根本就不是前者能够比拟的,毕竟有着连弩的掩护,其实想要登上城头本就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
风云城城主呼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身旁的一众士卒甲士说道:“你们所有人都不必管我,先把这群人都给我处理了再说!”
听了城主的吩咐之后,周围的人全都点了点头,毕竟前后折腾了这么久,结果连这座城池都的保不住的话,那他们还真是死了都觉得丢人现眼。
那好几个轻装登上城头的人,此时环顾着城头这群与自己这方对峙了这么久的守卒,在露出了轻蔑一笑之后开始抽刀前扑,速度并不算多么的快,但是求的是稳扎稳打,险中求稳确实是不错,这几个人就这么紧贴着一起,在前进的过程之中,不论是那些飞射而来的箭矢还是那处于最前边几个甩刀而过的甲士,都直接被起刀格挡开来,可以说是近不得他们分毫。
只不过这种情况也是十分尴尬,二者就这么直接僵持在一起,这群人虽然上了城头,却是就那么杵在那儿,不过却不是并没有起到作用,后边的那绳梯可还是一直挂着呢,一群夏朝士卒拼了命的往上爬,这城楼走马道上立马就多了许许多多的夏朝锐士。
此时风云城城主见到这副模样,立马咬牙说道:“你们都还在愣着干嘛?这还不上的话待会还想把缺口扩到多大?!”
这话倒也是点醒了周围的人,毕竟浑身都紧绷着,思维难免变得死板了起来,让人不由觉得人走进了死胡同。周围瞬间就围起了八个甲士,共同出刀朝着这几人而去,不止是面对面地挨刀子,而是转身朝着下方的双脚砍去,还有的直接朝着那头顶劈下,这种情况即便是变阵也根本来不及,毕竟欺身得太过近了些,而且这阵型本来就太过紧凑了点。
在这种情况之下,仅仅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便已经是瞬间见血,在风云城的斜左方,一张床弩再一次被推出,一发强有力的弓弩瞬间掠过,那只装着连弩打压制的吕公车因为没有任何防备的缘故,瞬间就被巨大的弩箭贯穿了中间的部分,那些躲藏在那个位置的弓弩手直接被贯穿而去,就这么被死死的钉在了里边,这架吕公车也在此时彻底失去了对风云城的压制作用。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自然是被洛统和风云城城主尽收眼底,前者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很显然并没有料到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而后者此时也是面露狂喜之色,毕竟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正面的压力会大大的减轻,至少有了些许可以喘息的时间。
而此时将那上城楼走马道的几人包围的甲士,也都已经一一开始建功,随着那长刀染血,最前边的夏朝的士卒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