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官兵点头说道:“臭小子识时务,不错,来人。”从他身后走出两个手下,带头官兵一挥手,喝道:“据说此人是个练家
子,你们上去,把他手脚都捆缚好。”两人点头领命,一人拿着一根极粗的麻绳走到柳悦清身前。柳悦清笑道:“我有意随你们去衙门走一遭,何苦还要绑我?”——
带头官兵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人奸恶狡诈,自然要把你制住才最稳妥。”他突然拔出背上钢刀,厉声喝道:“‘七彩居’南宫烈包藏淫贼,理当同罪,也给我拿下……”突然眼睛一
亮,往南宫烈身后看去,柳悦清顿时察觉,猛然回头,见关氏不知何时来到门口,扶着门框,怯生生望着铺中,见到众多官兵在场,她不禁露出一丝惧意——
诸多官兵陡然见到一位俏佳人现身,都是纷纷转头,不少人眼中露出贪色目光,直勾勾向她看去,南宫烈脱口叫道:“二妹,你怎么出来了,快些进去。”脸上现出焦急之色,朝着关氏
连连摆手——
带头官兵哈地一笑,喝道:“南宫烈,原来她是你的妹妹,好极了,一同带走。”手中钢刀往空中一挥,众士兵齐声叫好,有不少人忙不迭地抢身而出,向关氏猛扑过去——
南宫烈大怒道:“给我滚回去。”伸手往前一推,他原本力大,又习过武,这一掌力道着实不小,顿时把扑上来的官兵纷纷震倒,只听击惊呼惨叫声接连响起,官兵纷纷倒地之余,店铺
内摆设妥当的织锦也被掀翻了不少——
柳悦清原本神色自若,此时见到官兵对南宫烈和关氏发难,也是脸色一沉,突然出手在两个官兵肩上一扣,这两人一声不响,缓缓软倒在地——
带头官兵吃了一惊,大叫道:“你们竟敢反抗,这……这是造反了……给我拿下他们。”当先抡起一刀,往柳悦清颈上斩去——
此人这一刀刀法虽说不错,在武林高手眼中却是粗陋不堪,柳悦清徒手探出,抓住对方钢刀,带头官兵未及吃惊,虎口一阵酸麻,钢刀已是脱手——
柳悦清夺下对方兵刃,往地下一扔,喝道:“七彩居与此事毫无关联,休要波及无辜。”带头官兵正被他的身手吓得心惊肉跳,突然听柳悦清口气缓和,顿时又狂妄起来,胸口一挺,叫
道:“抗命不从,殴打官兵,罪不可恕,不可放过,你这小子自身难保,休要给我多嘴。”他也练过几手把式,自诩本领不弱,当下出掌推打柳悦清的胸口,而他身后更是涌上众多手下,七
彩居店铺原本并不宽敞,此时骚乱一起,店铺中无数织锦上品尽数毁坏——
关氏眼看自家东西被活活糟蹋,一时心痛如绞,眼泪夺眶而出,大叫道:“住手,求求你们,快些住手。”她目光四下无助扫望,猛然间见到那款“百花朝凤锦”已是摇摇欲坠,随时将
毁于一旦,她再也忍耐不住,踉跄着脚步,不顾生死凶险,往这款“七彩居”的镇店之宝扑将过去——
原本在“七彩居”门口看热闹的路人,这时见到双方激斗厮杀,急忙退出老远,那个指认柳悦清的汉子更是连滚带爬跑到了道路对面,惊恐地望着店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
南宫烈正和几个官兵纠缠,猛然见到关氏冲了出来,惊得他一声大叫:“二妹,你这是做啥?快些到屋内去,这里太危险了。”他一拳打翻两个官兵,正欲向关氏靠去,却被冲上前来的
三个官兵挡住了去路——
南宫烈气急败坏,怒道:“你们再纠缠不休,休要怪我手下无情。”那三个官兵置若罔闻,其中一人当先冲上,南宫烈双眼怒睁,骂道:“该死的狗奴才,老子杀了你。”挥起大手掌便
向对方脸上挥去——
那人突然脚步一顿,身形立止,口中发出一声冷哼,竟不躲闪,挥掌迎面回击,正中南宫烈的掌心,便听南宫烈又是一声怒吼,猛地狂喷一口鲜血,往后暴退,一招之内便身受重伤——
关氏惊呼一声:“大哥。”突然一阵气喘,脚下不稳,差点就要摔倒在地,好几个官兵如狼似虎般向她扑去,关氏见状,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几欲晕去——
南宫烈擦去嘴角鲜血,直勾勾地盯着打伤自己的那个官兵,看清是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青年,神态颇显诡色,南宫烈忍不住嘶声叫道:“你是谁,这一掌力道凶猛,咳咳,衙门里面绝无
你这种本事的高手。”说着又是连吐几口鲜血——
对方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笑容,说道:“我是来杀柳悦清的,可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