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已经车祸身亡,连真正的凶手都没找到。
自己的母亲又因为误会她是凶手,跟她断绝了一切往来,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酸楚。
她有些失落的望向车窗外,酸涩的开口:“急什么呢,这件事等我闲下来自然会安排。”
易泽琰感觉到她身上的一丝感伤,没有再追问,只是嗯了一声。
回到言家,言溪上楼的时候路过何梦怡的房间,就看见她敞开房门,在镜子前非常夸张的拿着闪粉,不停往脖子和手臂上那一处处的红痕扑去。
言溪觉得这个人的行为举止特别幼稚,嘲讽的扯唇笑了笑,继续寻找自己的房间。
突然间,何梦怡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表姐,看见我就走,不进来聊聊?”
言溪顿住脚步,明白她做这些无非是想在她面前示威,强调那个早被她丢在身后十万八千里的男人有多么爱她。
她转身,来到她房门前,非常随意的倚靠在房门前,“说吧,又有什么事?”
何梦怡故意的敞开胸前的扣子,露出更多类似吻痕的东西,故意矫揉造作的说:“我老感觉表姐最近都在故意躲着我,表情看见我心里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吧?毕竟程哲……”
没有等她把话说完,言溪忍住脚上的伤猛地上前拉扯着她的睡衣一角,目光犀利的扫过她身上那一堆堆红痕。
“说下去?”
“表姐何必假装无所谓,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记恨我,抢了你的新郎。”何梦怡故意说得凄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