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长州军的将士们溃败着,惨叫着,死亡着。就在这时,青登陡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前方不再有往上延伸的山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清理得工工整整的平地。紧接着,一面绘有“一文字三星”的军旗在风中舒展。为数不少的长州将士——他们大多穿着精致的铠甲——聚集于此。青登马上明白过来:自己到达山顶了!“妈的!“攻上来的贼人就只有他一个?”“不要大意!他就是仁王!”“拿铁炮来!与仁王为敌,不需要讲究什么道义!”“只要杀了仁王,这一战即使输了,也是虽败犹荣!”乱七八糟的叫喊包围着青登。打刀、长枪、弓箭、火绳枪……各式各样的武器自四面八方对准青登。这儿毕竟是敌军的本阵,拥有此等强度的守备力量,乃理所当然的事情。敌方不仅普遍穿着防御力极强的甲胄,而且攻击手段非常多样,有近战有远攻。不管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场不容轻忽大意的恶战。一个不好,说不定就会被冷枪、冷箭给放倒。望着敌方的这等阵势,青登的面部神情终于发生变化。只不过,并非露出胆怯、畏惧之色。而是挂起若隐若现的兴奋神情!仿佛猎人碰见上等的猎物。他飞速扫视一圈,寻找久坂玄瑞的身影。就跟桂小五郎一样,久坂玄瑞的相貌非常不错,乃仪表堂堂的俊男,其模样很有辨识度。然而,青登细致地找了一遍,却没有找到疑似是久坂玄瑞的人物。——算了……无所谓。他弯起嘴角,轻笑了一声。——久坂玄瑞的脑袋并非现在的首要目标。——拿下天王山才是眼下的头等要事。他又扫视一圈,这一回儿不再是寻找久坂玄瑞,而是望着面前这一个个在他眼中变成“透明状”的诸敌。尽管从方才起,青登就一直催逼体内的力量,意欲试出进入这种奇特状态后的实力极限,但战至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身上还有许多力量没有发挥出来!想到这儿,青登不禁感到全身发烫,名为“战意”的火焰在其胸腔中熊熊燃烧,体内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每一颗细胞,都在跃跃欲试!——我还能更强!——来吧,继续战斗吧!他“嘶”地深吸一口气,无所畏惧地直视面前的刀刃、箭尖和枪口,不紧不慢地撑开双臂,释出攻势——……………………“橘、橘君……?”是总司的声音。仿佛如梦初醒,青登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咦?发生什么了?说来怪异,他就像是失忆了一样,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他先是了低下头,看了看握刀的手——右掌牢牢地握紧毗卢遮那,只不过臂膀有着沉重。定睛瞧去后,才发现原来有一人……准确点来说,是有一具尸体挂在毗卢遮那的刀身上。这人穿着华丽的大铠,应该是长州军中的重要人物。淅淅沥沥的鲜血从其胸膛的伤口处淌出,流了满地,同时也染红了青登大半个身子。——咦?发生什么了?青登又在心中问了一遍,然后转头扫视周围。不看不打紧,一看其颊间顿时染上惊异的色彩。只见长州军的本阵已成一片血海!鲜血浸满大地,汇聚成一个个血泊、一条条血流。尸体倒得横七竖八,每一具尸体都是一刀毙命,出手无比精确、狠辣。长枪、打刀、弓箭、火绳枪……这些武器同样跟着尸体一起洒了满地。此时此地,仍能安然站立的生者,只剩下青登以及不远处的总司等人。总司、土方岁三、永仓新八、斋藤一、芹泽鸭——他们5个一边缓步向青登走来,一边以难以置信的眼神打量周围。土方岁三咋舌:“橘,这些……全都是你干的?”芹泽鸭接过话头:“这么短的时间,你就灭了长州军的本阵?”永仓新八呢喃:“不管怎么说,这杀敌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青登怔怔地看着同伴们。而同伴们也同样在看着他——以难以言说的古怪眼神。求月票!求推荐票!(豹头痛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