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鲁班锁,也可以通过其他的办法将棺木打开,她留在此地一定是遭人胁迫。”
巫零点头,认可这个说法。
只不过胁迫她的人究竟有何目的?
巫零缓缓问道:“你说阎大人为何要如此?”
沈子瑜摇了摇头。
巫零朗声道:“你勿要再恼,我已知晓你与阎大人之间的事情,你若肯帮我,我定帮你逃离此地。”
蓝婆听了这话,渐渐平静下来,她转目望着巫零道:“老身为何要信你?”
巫零道:“你二十载躲在此处,必有一件难言之隐,虽说可以自由出入,但想必明面上的自由并不自由,眼下你唯一的希望就是我,你没有别的选择。”
蓝婆:“……”
她没有说话,只痴痴地向她望着。
巫零知道自己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她朝正厅走去。
里头依旧阴气沉沉,幽灵般的白纱帷幕随着夜风微微晃动,像是没有脚的人影。
沈子瑜点燃了火折子,微弱的光也照得并不远。
蓝婆望着十三个柳州棺木,脸上交杂着恼怒、痛恨等等复杂的神色。
巫零问道:“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二十年前?”
蓝婆嘴角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她盯着柳州棺木,眼中杀机毕露,一字一字地缓缓道:“萧揽死后,阎修竹那老头就盯上了我们……我们的生意也越来越差,我们的出行也受到阻碍……二十年前的那一夜,老身已睡下了,忽然听到一声猫叫,发现环采阁起了一场大火……”
巫零又问:“然后呢?凶手呢?你可有看到?”
蓝婆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老身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看来的眼神又变得坚毅起来,只是说道:“事后,阎修竹那老头抓到我,逼我服下一种奇怪的药,还毁了我的容貌,他要我守在此地,要我听话,要不然就要我的命!”
巫零眼神微凝:“他可有查过此案?”
蓝婆摇头:“他从未询问过有关案子的任何事情。”
沈子瑜狐疑的瞥来一眼:“这倒奇怪……”
巫零缓缓一笑:“并不奇怪,他不问,说明他早就知道案子的真相。”
蓝婆一怔,奇道:“那他为何还要你查案?”
巫零道:“查案并非重点,重点应该是案子后面的秘密……”
“什么秘密?”
蓝婆立刻警觉,在问这话时,脊梁上忽然都是冷汗。
巫零没有着急回到,而是转眸看了一眼沈子瑜,之后又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十三根管道。
沈子瑜立刻会意,长剑出鞘,一剑斩断一根管道,落下一根细绳和几粒金子。沈子瑜腾身而起,一口气斩断余下十二根管道,吓得黑猫惊叫连连。
每一根管道里面都落下一根细绳,以及下起了……金雨!
每一粒金子都宛若黄豆般大小。
蓝婆冷汗涔涔,顿感不妙,转身间就使出全力往外狂奔出去。
沈子瑜轻功一展,迅疾跟上,与此同时,巫零一个箭步纵到门口,将蓝婆拦下。
蓝婆见巫零脸色苍白,连发七掌。
巫零只觉劲风扑面,若放在平时,她能轻而易举地躲过,可眼下中毒太深,她又忽觉身体疲乏,出了一身冷汗。
沈子瑜见她气喘连连,眼见就要中招,当下手执长剑奋力一挡,打乱蓝婆的节奏。
巫零趁机脚步一滑,身形一转倒退三尺,可仍有一招正中肩头,她顿时跌倒在地,口吐鲜血。
蓝婆沉哼一声,疾身扑至巫零面前,劈出一掌,沈子瑜快及电闪,一把拉过巫零,侥幸躲过一招。
沈子瑜将她一推:“走!”
巫零脸色惨白,吸了一口气后摇头,此刻如果放过蓝婆,此案的线索将彻底断掉!
她手中的“红玉海藻”再次迎风抖得笔直。
巫零抢步出来,转手一剑刺出,剑光如网,“红玉海藻”耀目如花。
在情急拼命的情况下,巫零从来没有败过。
蓝婆倒退三步,衣裳被削得稀烂,她见巫零并未要她性命,便见势破势,又是一掌,掌风凌厉劲急,震得巫零的身子都在抖,但好在沈子瑜和她打着配合,两人一左一右,一同削向蓝婆的左右双掌。
顷刻间,她的双手已断,落了一地鲜血。
巫零瞥了一眼,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