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还问对方怎么不讲道理,这世上哪里是人人都讲道理的。
“二婶,阿月是不是胡言乱语,黄大夫来了就知道了。阿月不过是关心祖父,怎生到了二婶嘴里就成了咒了?不知阿月哪一句是咒?二婶不如你好好说说?另外,二婶左一句买右一句买,想来二婶没听清楚我早一会儿说的话,不如我再问一遍。二婶跟二叔成亲那会儿要礼钱了吗?还是说纪明宇以后娶妻不给礼钱?”
纪允礼字字如珠句句如玑,全程语气平稳淡然,却每一字每一句都透露着凛然之势,不怒而威,生生怼得王红燕想反怼都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
可她是长辈,怎么能被一个小辈压下去,眸色一转,王红燕索性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腿哀嚎,“我不活了,不活了,整日里做牛做马的,还要让一个晚辈来编排,我这脸还往哪里搁呀,不如死了算了……”
撒泼耍赖是王红燕的绝杀技,一般这个时候要么没人搭理她,要么就顺着她,可谓是屡试屡成功。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说的大体就是这般。
众人见怪不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陆月却是第一次见,直接惊得瞪目结舌,怎么有人可以这么粗鄙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