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细算的啊。”
名为艾比的少女无意与男人争辩,因为对于这种事情她的确不是很懂,或者说单纯就是不是很理解对方的想法。
作为掌握了北冰洋的石油钻探的极大集团,并且利用从钻油行动中获得的资金在葡萄牙开办公司的“薄暮出口(duskexit)”首领的女儿,在她看来多发一天的工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在鲍里斯打算和艾比说道说道自己是如何去维持店铺运作的时候,大门被人推开了。
“齐格鲁德先生,按您的要求,所有罗马正教埋伏在学园都市周遭的魔法师已经全部活捉了。至于内部的......”
“我已经让‘暗部’去给他们收尸了。到时候打包一并送到梵蒂冈。”
“好的,我这去安排人打......诶!?”
鲍里斯用手帕不断擦拭着自己的额头,明明已经是深秋但汗水还是不自觉的往外冒。
今晚的一切都太魔幻了,对于他而言仅次于听到“北欧五大结社”一夜之间被人灭门等级的事态,可齐格鲁德却一直如此轻描淡写,感觉就像是随手否认学生的毕业设计一般简单。
“齐,齐格鲁德先生?您刚刚是说把他们打包送出学园都市,交给英......”
“直接用‘月轮神马(hrimfaxi)’,空投到梵蒂冈的圣彼得广场上。不用打招呼,他们自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可这样的话......”
很显然,像是这样公然将尸体空投到梵蒂冈的中心,势必会在“魔法侧”掀起不小的风波。
鲍里斯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劝阻一下齐格鲁德,因为在他看来虽然罗马正教是敌人,但居住在梵蒂冈的居民却并不全是魔法师。
贸然的做出如此挑衅的动作,原本是罗马正教袭击学园都市在先的理亏状态下,如此的行经很有可能成为他们反击的借口。
“混蛋!你居然如此侮辱已死之人的遗体?你这样的恶徒迟早会下地狱的!!!!!”
可就在他开口之前,一名被捆得结结实实,浑身修道服破败不堪的罗马正教魔法师却先叫嚷了起来。
“有趣,满口大义之下却利用无辜的一般人教徒的善心募集战争经费,还美其名曰‘为了和平’。向学园都市发动教宗级术式,试图贯穿无辜的学生,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要为了要平等解救世界所有人类才行动’吗?”
“我们的确要平等地解救世界所有人类啊?不过是异教徒根本就不算是人罢了,你这个蠢狗有没有搞明白自己的立......”
话音中断,湿润物洒满大理石地面的响动在这死寂的“类钻”中却无比的清晰。
因为突然的失去颈部以上的部分,血液宛如喷泉一般飞溅向四周,将整个咖啡店的大厅染成了“暖色调”。
“丧家之犬还能这么嚣张,不愧是被全世界公认为‘神职贵族’的笨蛋......现在开始,我问你们答,我不想听,也没时间听废话,明白?”
“你这个......”
“看来你们还是不太明白自己的立场,或者说自己的价值是吗?”
单手提着那个女教徒的脑袋,那愤怒的表情完全凝固在那颗与身体分离的脑袋上,脖子上的切口异常的平滑,飞溅的血液让周围几个教徒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似乎不太愿意碰到。
“能够参与这一次的行动,你们应该或多或少知道‘神之右席’的存在,如果你们认为你们比前方之风或是后方之水更强,那么......就请继续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叮当”的金属撞击声出现,整个咖啡店内的空气降到了冰点。
前方之风的舌钉和前方垂挂的十字。
后方之水的金属棍与胸口残破的蓝色十字布片。
“最后一次,我问你们答,我不喜欢重复我说过的话。明白?”
“你以为我的告诉你吗?你这个‘魔法侧’的败类!”
“有骨气,希望你能够记住自己现在说过的话。”
齐格鲁德没有生气,鲍里斯甚至感觉不到这个佣兵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走到那个怒目圆睁的罗马正教教徒面前,没有任何多余的威胁或是动作,相当干脆的一脚踩在了他的两脚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并且身体被施加了北欧的卢恩,所以他根本无法精炼魔力或是移动,而身体下意识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