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啊！！！”
许经理和黄经理同时惊呼出声。
许经理是真的惊讶，黄经理是装的。
肖副总仍然坐在那里抽烟，眼角抽动几下，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讶。
“老黄，把钱归拢一下。”
“好呢！”
黄经理把桌子上的钱全部归拢装入纸袋子里。
“小子，还借钱玩不？”穆良泽还是那么一脸蔑视的看着我。
“黄经理，谢谢你帮我归拢这些钱。许经理，辛苦帮忙翻牌。”
我起身从黄经理手里拿过两个纸袋子，许经理犹豫着翻过我的牌。
“三个K？！”
这次他们是真的被惊到，连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肖副总也是伸长脖子过来看。
“你搞鬼！”穆良泽指着我说道。
“我搞鬼？牌，是黄经理发的，我全程没有动过，你凭什么说我搞鬼？还是你事先就知道我的牌底是什么？”
“行了，行了，愿赌服输。”肖副总把欠条拿出来撕烂，起身要走。
“肖副总，欠你的两万，还有你输的三万多。”我拿出五叠钱推到肖副总面前。
肖副总打着哈哈说道：“哈哈，行，都说愿赌服输，今天我就耍个赖。”
把钱放入公文包，肖副总说一句“良泽，走了，晚饭不用管我”之后离开。
许经理坐那里看着我不动，我瞅他一眼，点出30万丢桌子上，再推给他三叠票票：“许经理，以后少玩点牌。”
“是，没错，我这水平，少玩点好。”许经理把钱收进公文包，跟着我一起往外面走：“牧经理，晚上怎么安排？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下？”
许经理投过来的那种眼神，让我有些恶心，他嘴里的安排一下，无非就是重口味的桑拿足浴。
“不用，穆经理晚上肯定会有活动安排。”我回头看向屋里的穆良泽说道：“穆经理，对吧？”
“许经理，等下黄经理会通知你们吃饭的地，晚上一起喝点。”
穆良泽现在就是心里憋着一腔怒火，也只能硬憋着，该安排的少不了，该有的笑脸同样少不了。
我走到电梯间，看到肖副总在那里按住电梯的往下按钮不动，应该是在等我，连忙跑上去按住按钮，示意他先进去。
许经理看着我和肖副总一起走进电梯，迟疑一下没有跟过来。
肖副总抬手看看手表：“小牧，银行还没有下班，要不要去把钱存上？”
我低头瞅一眼纸袋子，说道：“算了，等明天开完视频会议再说。”
“也好，拿去放我车里，我这里也有车钥匙。”
地下停车场，我把装着整捆新票票的纸袋子放肖副总车上，只拿了一万多零散的放包里。
肖副总从后车厢拿上两瓶存年老窖酒：“小牧，走，我知道一个好地，今天晚上就我们俩，好好喝点。”
“听肖总的安排。”
肖副总带我去的是一家牛肉火锅店，店家每天在店门口现杀一头牛。
滋补锅底，加上牛肉和各种新鲜牛杂，还有一盘酱牛肉，大热天的坐在空调底下吃火锅，出着汗吹着空调。
爽，确实很爽，体质差点的还真承受不住。
天南海北的聊，两人都有了小半瓶下肚。
“小牧，今天最后一局黄经理应该做牌了吧？”肖副总好像比较喜欢这样突然转变话题的风格。
“黄经理坐庄第一把就在做牌，那一把，穆良泽的牌肯定比我的大。”
肖副总没有想到我并没有要藏着掖着的意思，端起酒杯和我碰一个。
喝下酒，肖副总没有继续问，我主动说道：“最后一局，我给黄经理切牌的时候，动了他做的牌。”
“你怎么会这个的？”
“从高中到现在，平时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喜欢拿牌在手里瞎玩，玩多了，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快了。”
“穆良泽这家伙不地道啊。以往也是一样，每次都会给来他这里检查的人包一个大红包，结果晚上一玩牌又全给赢回去。”
“典型的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我笑着骂一句，端起酒杯敬他酒。
“呵呵！”
肖副总一口闷掉杯子里所有酒水，好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问我：“小牧，萧总马上要去西关华龙的事情，你知道吧？”
肖副总这是准备和我透底，我决定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