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每每开口，全福也是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得这个姑娘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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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也不信什么鬼神，皇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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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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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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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匪浅，说来话长。这不是重点，皇上换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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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都咯咯地笑起来，十足的顽劣模样，如果换做莫离，她也不相信她。

“皇上何必自欺欺人，民女确实缓解了裕亲王的症状，而且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您，他确实是皇上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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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说如何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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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民女今天来想跟您说的事，王爷的情况比较棘手，想治愈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总要请示了皇上才好做。”

“你说。”皇上贸然开口，吓了全福一跳。

罗素娇声笑道：“皇上相信民女啦？”

“哼！故弄玄虚！”皇上很少有这样讽刺的语气。

可罗素不以为然，说：“皇上要是真的不相信民女，那民女便告辞了。我们这行有个规矩，不救不信之人。”

“朕再问你一句，裕亲王的病你究竟有几成把握？依何为押？”皇上到底是个稳重的人，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说话的语气也平静下来。

罗素轻轻笑道：“十拿九稳！依民女向上人头做押。”

“好！”皇上拍案而起，“朕信你一次，也给你们苗疆一个正名的机会，若是这次你真的治好了裕亲王，朕会大赦苗疆，把你们的．．．医术纳入正统。”

“好。”罗素娇媚又慵懒的声音总让人觉得不该配这张脸，合该是妲己褒姒。“那皇上还得为民女提供些便利。”

“只要不杀生诛戮、不大肆声张，别的朕都许。”

罗素许是有些累，跪得也不十分规矩了，基本上算是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又伸手揉了揉膝盖，慢悠悠的说：“头一件民女可以答应，后一件怕是不行，民女这儿需要的，还就是人越多越好。”

不许杀生，这个倒是好理解，可不许声张就不太好解释了，裕亲王这病都已经昭告天下张榜悬赏了，这个时候瞒什么？瞒谁？

皇上不动声色，罗素实在跪不住，可她一偷懒就跟容易被发现，因为那些个流苏坠子实在太密，喘气稍微大点都会叮叮当当的响。

“皇上，要不然让民女先起来？”

皇上没理会，反而开口说：“你到底预备怎么办？”

“也不是我预备怎么办，而是这病就该这么办。是我们苗疆人祖上传下来的，不这么做，那就只有让那人自己站出来，把蛊虫收回去。”

蛊虫？莫离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皇贵妃和裕亲王都是被人下了蛊的？

皇后？皇后竟然用这么阴损的手段？下蛊一直与鬼神之说一齐从前朝开始就被列为禁事，一经发现是要株连九族的。她真的会如此铤而走险么？

“那你说说，这病到底应该怎么办？”全福觉得皇上的容忍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说不好这个小丫头就有命来没命走了。

可小丫头还是那样笑吟吟的，这笑容也怪，一会让人觉得妖娆妩媚，一会又让人觉得憨态可掬，这样两种神情交替出现，谁看了都会觉得阴森森。

怪不得莫离一直觉得她奇怪，整日与那些瘆人可怖的蛊虫在一块，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民女预备．．．”罗素的眼珠乱转，在屋里扫视一圈，“让每一个可能会接触到王爷的人都去看一眼王爷。”

皇上眉间中的竖纹又出现了，“只是看一眼？”

“对于你们而言就只是看一眼，其他的自有民女安排妥当。”

“你不说清楚，朕是不会同意的。”皇上多少还是有些戒备心的。

罗素终于不笑了，叹了口气，“皇上要是不打算学习巫蛊之术，民女就不详细说到底要如何做了，只说结果。民女把该做的做了，那蛊虫之王感应到下蛊之人，会以为它的任务完成了，主人是来叫它回去的。”

莫离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回去？回哪去？”皇上急不可耐又极力克制地问道。

罗素倒是不紧不慢，“本来应该哪来的回哪去，可是下蛊之人不会带着蛊盅，所以蛊虫会寄身与下蛊人身上，待到下蛊人拿出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