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你宠她简直没边了。我啊,单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有男人骨头软成这样的。”他笑说,“不就那些事呗,她不高兴的时候多了去了,不论和你有没有关系,你都是要遭一些罪的。”
严聿临抱臂在怀,神态有些缓和,瞳孔聚焦在桌角,似在思虑。
何笑衷也注意到了那眼神中的含义,笑了笑:“可不是?平日里把你吃得透透的,骨头渣都不剩。我们外人看来也就这样,没谁和你说,但我还是得说句掏心窝的话,你以前不是这模样。男人嘛,该刚还是得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