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啊!”
何笑衷没有抬头,而是直接截住她的手腕。力度很轻,只是刚好握住。
这样的场景,不知在他心中演绎过多少遍。只是真正发生的时候,他仍觉得是一场时刻都会苏醒的梦。
他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嗓调低沉且有些颤抖:“要死啊你?摸老子头发,不知道这是在冒·犯我啊?”
赵岑樱将掌心向上抬了抬,离开他的黑发:“对不起,如果你觉得这是冒·犯的话,那我以后就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