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薄荷的凉意寒了万倍:“行了!”
季屿惊慌失措地抬头,呆愣地立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季榆迟,被他岑冷狠厉的态度吓到了,像只误入láng窝的小白兔,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欲哭未哭地看着他。
季榆迟偏头,qiáng压着心中的怒气和刺痛,放低了声音:“不用擦了。”
语毕,他进了浴室。
很快水声传来,季屿猜测他应该嫌他擦拭得太慢,自己去清洗了。
惊恐慢慢消散,懊恼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