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是不忍还是心冷了,无从知道。
她快步进去:“我去看看他。”
“母亲……”苏迟喊住了她。
“十五岁时,我多希望父亲把我带走时,你也可以对他说,子砚不去。”
他早就不会流泪了,一颗心千锤百炼,再多添一道伤痕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