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更难受。
但张训这么一问,陈林虎不知道怎么着,觉得自己特委屈。
是真委屈。
陈林虎点头,声音很小道:“疼。”
张训愣了愣,别在陈林虎下颌的手泄了劲儿,人却更凑近伤口看看,低声安慰:“没事儿啊,一会儿买个碘伏,你说你这么大个儿怎么能让那长得跟个皮橛子似的傻bī给挠了呢?不行,你拍照没,留个证据,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