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虎还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张训,胸腔里翻涌着大块大块的情绪,恨不得再把他按回雪地里:“……为什么?”
“因为我他娘的快冻死了!”张训咬着烟,从牙缝里往外挤话,“你当这是什么地方,雪地里滚一圈儿回去就得感冒。快点儿爬起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