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训趴在栏杆上吸气儿,分不清是肺还是心在疼,整个胸口都跟让按在石子地上摩擦似的火烧火燎地疼。
虎哥在纱窗门里侧蹭来蹭去,盯着他看。
“还他妈说要跟我脑子上连个传输线呢,”张训扭头看着它笑了笑,眼眶里热得厉害,“真都是放屁。你兄弟都学会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