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旁边一直有人陪着,不再孤单。
——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云眠是被沈清澜从树下扒拉起来的,她头疼的要命,在树下躺了一宿只感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师姐。”云眠开口,嗓子疼到说出来的话都不想自己的。
沈清澜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细细的柳叶眉拧起,“怎么会这么烫,你也是的,为什么有chuáng不睡偏偏在外面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