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着躺在chuáng上,半点困意也没有,退热后的脑子格外清醒。
陈朽。
这名字他总觉得特别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他想起这满屋子的乐器,也想起庄杰在他耳边叭叭了一早上的话。
谢竞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反刃乐队的成员,看起来他们已经搬来这里有段时间了。对外没有透露任何消息,悄无声息地从首都跑来东北的一座偏远小城市。
他没忍住又从兜里掏出那张百元红票,折出来的棱角已经被他摸得有些毛糙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