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呢!谁知道她回来那天,满身都是泥巴!”
赵妈妈的声音颤抖,哪有母亲不疼孩子呢,她当时就已经后悔了,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敢后悔。
此时,赵爸爸怒声道:“要不是她不懂事,会被人家孤立吗!谁家小孩一句话也没有的!等毕业了进了工作单位,要不是我给她领导打电话还不知道呢!这死丫头,单位里的人都骂她啊!”
声音传到审讯室外,江籽溪的表情越发的沉重。
尤其是赵爸爸被逼着说出,他为了矫正赵苒的性子,几乎每天都要打她一遍的时候。
江籽溪有些站不稳,向后退了一步,紧咬着牙,目光中的后悔让庄飞忍不住放轻了声音。
“你不知道?”
“我希望我知道。”
江籽溪只知道赵苒家教严,没想到,实情竟是这样。
她的指甲嵌进肉中,钻心的疼痛也无法缓解江籽溪的后悔与痛苦。
江籽溪被眩晕感包裹着,脚步发轻,她扶着墙坐到了沙发中,而后捂着脸,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
庄飞看着她,沉声不语。
赵苒是江籽溪的闺蜜,这是江籽溪亲口说的。
可江籽溪表现出来的模样,又像是对此毫不知情。
更让庄飞奇怪的,就是赵苒明明与江籽溪差了五岁,不论是工作还是上学,照理说这二人不应该会有任何交集才对,不过这一点倒是变相地证明了,如果赵苒不说,江籽溪确实没机会知道这件事。
其他令人怀疑的地方还有很多,庄飞想起江籽溪将赵苒藏到车后座的事情,换了个严肃的表情,走到了江籽溪面前。
“江法医,现在可能不是时候,但是我还是要问你些事情。”
江籽溪轻轻点了点头,脸从手中抬起时,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泪痕,她跟在庄飞身后,走进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