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风把她放在床帐里,大掌捏住她的一只脚丫子,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地上凉,妹妹赤脚可不行。”
这么说着,竟揉捏把玩起那只玉足。
谢锦词脸蛋酡红,使劲儿想挣开他的手,男人却借势一拽,直接把她的腿拽进怀里!
谢锦词不敢乱动,强忍着踹开他的冲动,委婉道:“你骗我开门,我不与你计较。沈长风,你身边不是有两个通房丫头吗?你,你可以去宠幸她们……”
她真的是非常有耐心地在哄他了。
他顺势欺身而上,把谢锦词牢牢罩在自己身下。
拨弄了下她铺散在枕头上的长发,他温声:“那两个通房皮糙肉厚,哪里有妹妹娇嫩似水?
谢锦词咽了咽口水。
她真的很想拍死这个男人!
但是她不敢。
她只得继续委婉周旋,“沈长风,我——”
“看。”
沈长风打断她的话,在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
满是薄茧的手指,还覆着一层淡淡的烟草味儿。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指腹那道伤疤。
谢锦词轻声:“琼林宴上,被容谣用鞭子抽的?”
“是啊,很疼。因为每日都要握笔握刀,伤口不能完全愈合,就一直疼了下去。”他盯着谢锦词的嫣红唇瓣,瞳眸幽深,“妹妹吹吹气,就不疼了。”
谢锦词不乐意给他吹气,“你别碰刀剑,自然就能愈合……”
从前他挑战十七爷,被打得那么惨,不过半月就能继续活蹦乱跳,现在小小鞭伤,他还挨不过去了?
她不信。
沈长风舔了舔唇角,继续哄她,“你是我宠大的,让你做妾,不过是我一时气愤。你给我吹一吹,我去让皇上收回圣旨。”
谢锦词盯着他。
他的桃花眼总是含情脉脉,虽然说的话不大可信,但似乎也能一试……
她犹豫,“当真?”
“骗你是小狗。”
谢锦词眉尖轻蹙,朝他的手指吹了吹气。
热乎乎的湿气落在指腹,叫沈长风手指痒痒。
他盯紧了她的唇瓣,牡丹花一样的绯色,湿润娇软。
“妹妹真甜。”他赞叹着,目光温柔,“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骗你是小狗。”
谢锦词打死都不信他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沈长风赶出闺房,她忐忑不安地蜷缩在被窝深处,过了子时才堪堪入眠。
沈长风依旧暗搓搓守在她闺房外,用实力诠释什么叫做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他用芦管吹了迷烟到屋里,兴奋地再度摸进床帐。
月光清透。
他亲亲谢锦词的小脸蛋,呼吸透出难以自抑的粗重。
她是他的罂粟,一尝就上瘾,再也戒不掉。
他摸起谢锦词的小手。
绵软嫩滑,吹弹可破。
他哑声:“谢锦词,老子忍不住了!”
……
翌日。
谢锦词睡到晌午才醒。
一夜酣眠,起来时便觉神清气爽。
侍女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少女握住毛巾,却觉得手掌心黏糊糊的,好像粘了什么东西。
摊开手掌,那东西是半透明的白色,已经糊住了。
她蹙眉,“这是什么?”
凌恒院的侍女脸蛋红红,顾左右而言他。
谢锦词心宽,以为是自己的口水,倒也没放在心上。
和老太太用罢午膳,因为风观澜捎了信说傍晚亲自来接她回府,她便安心待在沈府,等着舅舅来接。
在园子里打秋千时,好巧不巧,又碰到了沈长风。
她看见他就跑!
沈长风拽住她的衣领,“慌什么?”
“你放开我!”谢锦词抗议,“都当上禁军统领了,怎么整日里还是吊儿郎当的?不用当差的吗?”
“这两日休沐,当什么差?”沈长风把她拎到旁边,“谢锦词你老实说,跟我在一起就这么不快乐吗?我还是浮生君的时候,你不知有多喜欢我。如果你愿意,我仍然能做回浮生君。”
“从前喜欢浮生君,因为我不知道他就是你。”谢锦词难得平心静气,“但我如今知道了,那么你就只能是哥哥。与你多年的感情,只是兄妹情。”
沈长风脸色黑沉。
良久,他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