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刚要开口，视线里忽然看见一脸冷厉的贺风扬走过来。

“当然知道。”

贺风扬走过来，一把揽住舒瑶的肩膀，神色冷淡对包佩佩道：“我就是舒瑶大学时候同居的男朋友，你有什么意见吗？”

“……”

“贺、贺总……”包佩佩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我……”

舒瑶道：“包小姐管好自己就行了，有时间就多看看新闻，做做公益也行，少操心一些别人的事情。”

“你……”

包佩佩娇蛮惯了，下意识就想抬手打过去，贺风扬眉锋一冷，“包小姐当心自己的手。”

这个时候范年也过来了，一堆人挤在洗手间外面总是不像话。

祝顺北原本是想和舒瑶说几句话的，但这个场合不方便，只好道：“我那边还有客户等着，先过去了。”

舒瑶点点头，目送着祝顺北离开，一转头才发现贺风扬脸色有点……憋屈。

她抿了抿唇，说：“我们也回去吧。”

贺风扬拉紧了她的手，走了两步又停下，扭头道：“这位包小姐脾气这么冲，看来我们家舒瑶以前没少受你欺负吧？”

扔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之后就带着舒瑶走了。

范年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怎么回事？”

包佩佩心里是害怕的，她们家和范家加起来都不够人家看的，而她刚刚居然差点控制不住要打舒瑶。

“没事啊。”

包佩佩有些心虚，伸手挽住了丈夫的胳膊，道：“你也知道我跟舒瑶是大学同学嘛，那碰见了总是要打个招呼的啊。”

“是么。”

范年皱眉，带着包佩佩往外走，“回去吧。”

……

吃完饭出来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很快要过年，天气越发冷了下来。

贺风扬问：“要不要去逛逛？”

“不去，我要回去了。”舒瑶抿唇和他解释，“还有设计图没有画完，急需用的。”

“那我送你回去。”

出去的时候贺风扬很自然地牵住舒瑶的手，舒瑶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小声道：“别这样。”

“哪样？”贺风扬说：“男女朋友牵个手怎么了，犯法了？”

“……谁跟你是男女朋友，我还没答应呢。”

贺风扬笑，舒瑶一听见他笑就有些后悔了，果然听见这人道：“不答应做我女朋友还给我亲，陪我一起吃饭？”

“……”

“反正我不管，你就是答应了。”

贺风扬一路牵着舒瑶出去，开车把她送回了公寓楼下。

时间还早，贺风扬磨磨蹭蹭地想要跟着舒瑶一起上楼，舒瑶看穿了他的意图，“我们这才交往第一天吧？你登堂入室不合适。”

“……”

直到看着舒瑶进了小区里贺风扬才离开。

小样儿！

舒瑶心里好笑，一路上了电梯，好心情在出电梯的那一刻被终止了。

秦知寻正从周慎言家里出来，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有说有笑的。

不过在看见舒瑶的那一刻，秦知寻脸上的笑意就僵硬住了，继而敛了起来。

“舒小姐。”秦知寻看着舒瑶，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淡淡的嘲讽。

舒瑶抿了抿唇，朝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抬脚走过来。

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听见背后的秦知寻道：“舒小姐是刚刚跟贺总约会回来吗？”

“……”

舒瑶不大想搭理秦知寻的冷嘲热讽，却听见她继续道：“现在圈子里都在传贺总可能不是贺家的种，哎呀，舒小姐你这种时候跟他在一起，我只能说一句佩服，你们果然是真爱啊。”

“我们是不是真爱就不劳秦小姐操心了，秦小姐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像什么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舒瑶就是明明白白地在说秦知寻是在嫉妒。

她和贺风扬解除婚约并不关舒瑶的事，一次两次的，舒瑶也懒得惯着她了。

“好了知寻，走吧，我送你回去。”

周慎言适时地开口，看了一眼舒瑶，点头打招呼之后率先往前走。

秦知寻拧眉看舒瑶，最后朝她露出来一个极尽嘲讽的笑容之后也跟着走了。

有病！

舒瑶开门进屋，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勉强地压下心里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