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她听见自己的嘴巴说了两个字：“好啊。”

……

步薇约的地方是在一家咖啡厅里。

舒瑶开了贺风扬的车过去，到的时候步薇已经在喝咖啡了。

她似乎特别的偏爱黑色，黑色的七分袖旗袍，挽着头发，远远看去就是一个气质温婉的大家闺秀。

舒瑶站在咖啡厅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

犹豫了几秒钟才进去，走到步薇对面坐下，点了一杯柠檬水。

“来了。”步薇看着她，那双总是很清冷的眼睛里逐渐有了温柔的神色。

舒瑶抿了抿唇，点点头，声音很冷淡：“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我前两天去了你小时候待的那家孤儿院，周院长告诉我，你小的时候---”

“步女士。”

舒瑶淡淡的打断她：“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自己很清楚，您不用特地再跟我重复一遍。”

“……”

“是，我只是……”步薇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不过还是笑道：“看到你现在这么好，我真的很欣慰。”

“有什么好欣慰的。”

舒瑶和给她端过来柠檬水的服务生道了谢，转头继续道：“说到底，您不过是生了我一场，既然决定丢弃了，那么我长成什么样子，应该都和你无关才对。”

步薇心里狠狠一揪。

舒瑶无意刺激她，轻呼了一口气，说道：“我一直想见你，不过是想亲口问一问，当年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不过现在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舒瑶笑笑，“我想明白了，不管是你还是华先生，你们并没有对不起我，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遗弃了我，但是既然已经遗弃了，知道原因还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清醒过。

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她是真的已经释怀了，只愿余生再也不见就好。

“舒瑶……”

步薇怔怔地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女儿，听见她说：“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单独见您了。”

“既然当初你选择了不要我，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