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宋知白看着镜子中寒玉詹脸色并不好看,想必他对刚才的话介怀了,比起那些天他受到的伤害,这简直不算什么。
梁橙小声说道,“哥哥,我觉得这个人不友善,看上去就是个笑面虎,我觉得他嫉妒你,想跟你争。”
“你看出来了?”
“主要是他太明显了。”
宋知白笑笑,“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可能也只有在情绪崩溃的时候显露吧,他今天不来说这番话,我可能不会确定。”
“确定什么?”
“没什么,交给时间吧。”
宋知白只想在技术上碾压他,他不会像他一样使用手段。缺德的事情他不会做,但是他也不能任人宰割。
寒玉詹回到化妆间,拳头狠狠地锤在桌面上,“你总是一副高傲的样子,我究竟哪里比不过你了,一直被你压着。”
桌面上有两个纸包,寒玉詹拿起来,恶狠狠地说道,“这次你就不会走运了!”
说罢,他将纸包分别倒进了两个水杯里面,他事先将宋知白和他搭档的水杯拿到了手里,在里面投了毒。
白色的粉末快速溶解,变成了无色无味。
寒玉詹抓住了这个漏洞,就是主办方一个重大的疏忽,把表演者的水杯集中在一起,然后提供上等地野山泉。
当当!
“你好,我是来送水的。”
梁橙走了过来,接过宋知白的水杯和另外两瓶水,“谢谢。”
“不客气。”
宋知白在看谱子,没有主要到今天送水的工作人员换了。
服务人员关上门,又进了寒玉詹的休息室。
“怎么样?”
“送进去了。”
寒玉詹心喜,“我就不信他一天都不喝水。”
只要宋知白无法参加演出,那么他就会作为替补担任首席,这样他在北城就可以名声大噪。
“宋知白,你该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