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毛茸茸的脑袋,不断往他怀里钻,温行的神情露出些许无奈,终是伸手将人抱在怀中。
“蠢兔子,本王再放你一次,若下次你还来招惹本王,你……”指尖勾起怀中人耳边长发,温行语气低沉,“休想再逃。”
沉浸在自己美梦中的白初,丝毫不知这一切,还在那甜甜的抱着她的外婆。
温行勾唇露出淡淡浅笑,深深的看了白初一眼,等再次抬头的他,又恢复了以往冷漠。
“来人。”
片刻后,丰蔓出现在房中。
“夜王你找我。”
抱着白初的手,在无人看到的角落,紧了又松开,温行:“你带她回去。”
丰蔓愣了愣,夜王看起来很在乎自家小姐,不等人醒,确认无碍再走吗?
“是。”
丰蔓低下头,上前从把某人从夜王怀中抱出来。
“那,我们就告辞了。”
温行没有说话,丰蔓权当人是同意了,于是抱着人打算离开。
“今日之事,莫向她提起本王。”似乎是感觉丰蔓的差异,温行垂眸解释,“她说过,她希望与本王两清。”
所以就因为自家小姐的一句话,这夜王做好事不留名?
丰蔓看着怀中的白初,不由心起敬佩之意。
不愧是她家小姐,连有活阎王之称的男人,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蹲身行礼,丰蔓道:“奴婢知道了,今日之事,奴婢会告诉小姐,是一个路过的好事者救了她。”
话落,丰蔓转身离去。
秦飞看着那背影,忍不住嘀咕:“真不愧是白小姐的婢女,居然把王爷说成好事者。”
——
白初以为自己睡了个很深很沉的觉,所以当醒了之后,她感觉脑袋沉重,还下意识甩了甩,希望能把这种不舒适给甩出去。
直到没有防备的起身,那刚站直的身体,因为中毒无力,又立马狠狠摔地上。
疼痛让她想起了泡澡那晚的异常。
“放肆,你不过就是一外面买来的婢女,居然敢来拦老夫人,你信不信我们立马打发人请衙门来,告你个以仆欺主的罪。”
丰蔓坐在门口,本来是满不在乎的神情,结果在听了桂嬷嬷的话之后,直接拿出匕首,往旁边的门上就是一插:“买我回来的是小姐,所以我的主人只有小姐一个,你们若想去告就尽管去告,只是今日这门,你们谁都别想进去。”
到底是些久住深院的妇人,那里见过上来就拿刀的,这不免都有些被丰蔓震慑住了,往后退了几步。
桂嬷嬷见这状况,也跟身侧的人说道:“老夫人,左右不过我们再等一天,等她咽了气,我们再来收回管家之权也不迟。”
老夫人点头,眸光有些阴冷的看着在那坐的纹丝不动丰蔓,有些咬牙切齿:“这孽障到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帮手。”
桂嬷嬷闻言,笑道:“帮手再好又如何,二小姐如今还不是卧床不起,小命不保。”
说着,桂嬷嬷又吹捧着那老夫人:“要奴婢说啊,这姜还是老的辣,老夫人的英明岂是她一个小丫头能比的,只但愿这二小姐来世能明白有些人她招惹不得,哪怕是见了,也要恭恭敬敬退避三舍。”
老夫人很是享受桂嬷嬷这话,让原本出现些许佝偻的身子,在这番话下,都不由的挺直许多了。
“罢了,我们明日再来,就权当便宜这孽障,给她收尸了。”
老夫人说完,就趾高气扬的准备离开。
“祖母到我的院中来,是要给谁收尸啊。”毒刚解,又睡了两天,白初此时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但也丝毫不影响她那二杖八的气势。
“你,你……”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这怎么会,这不可能啊。”
“祖母在说什么不可能?”白初想上前,但双腿无力,她动不了,倒是一旁的丰蔓看出来了,上前扶着她,她才得以顺利的走到老夫人面前,“祖母是在差异我为何无碍是吗?”
目光打量着四周看热闹的奴才,白初准确在人群里找到了那晚给她备洗澡水的女婢。
而那女婢对上白初的视线,脸上也尽是慌张与失措。
白初见此,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祖母,你似乎好像不喜欢平平淡淡的过完下辈子呢。”
老夫人心一惊,这孽障想干嘛,是要把事情捅出去吗?她强行镇定:“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听下人说你的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