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二望着床上头发散乱的春红一愣一愣的。
苏澜想,江二的感觉可能是自己搬回窝准备拱的白菜,出去溜一圈,发现白菜被别人搬走还拱了吧。
“江二,把大黄带出来吧。”里正一路走来,听江二念叨一路,也知道春红跟他是啥关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心没肺的江二竟是有些红了眼,瞪着眼睛但不看床那边,径直走向一旁的大黄。
谁知大黄猛地一跃,再落下来,嘴里已经叼着一个土黄色的钱袋了。
“欸,那是我的——”
“什么你的!下作的东西,呸。”江二看清了那沉甸甸的钱袋,正是苏澜那一个,听到春红的声音他骤然转头,凶神恶煞地截断了她的话头,又嫌不够,出门前啐了一口。
他一出门,院里聊得热火朝天的村民们都静了下来。
“苏丫头,那是不是你丢的钱袋?”有人开口问了。
闻言,苏澜走过去,将钱袋从大黄口中取下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公正地道:“看起来像,但是我那钱袋本就是江老爷之前送赔偿时带来的,可能有一样的也说不准。”
“那就验一验里面的银子吧。”一旁的江二开了口,他蹲在房门前,垂着头,低低地说道,“不是有那个草的标记吗?”
苏澜见他颇受打击还能想到这个,挑了挑眉,转身冲陈管家道:“陈老爷子,能帮我那一碟醋来吗?”
她自然可以自己带醋来,但要公平公正公开嘛。
用江福的醋,给江福定罪,这就很公平。
而此时,短时间内受到了太多冲击的江梅悦,被人群挤到角落里,目光呆滞,显然是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