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逸瞥了她一眼,没说话,默默拾起柴火塞了进去,似乎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苏暖暖笑着说,“有些事情可能一时不顺心,你换种生活方式说不定会有另一番境地呢?毕竟谁也不容易嘛,无论身在何处、何种境地,还是要好好活着的呀!”
她这么说,什么意思他应该明白了吧?
这些天动不动黑着脸把自己关小黑屋的,肯定是缺心理辅导。
虽然她是一个医生,但她博览群书,对心理问题还是懂那么一丢丢的!
沈君逸像是耳朵聋了一样,半响没搭理她,还跑外面劈柴去了。
苏暖暖望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她可是知道沈君逸的脾气,这个家伙的臭脾气,她还是少惹为妙,免得自讨没趣,惹毛了他,他一怒之下扔下她不管,她还真拿他没办法。
明日应该给他准备药浴了,她得筹备筹备,药膳药浴一个疗程,三个周期。
光是想想,苏暖暖就肉疼啊!那都是钱啊!
可是能怎么办呢?
她和他是绑在一起的,他好她才能好,至少现在是这样。
过一会儿,沈君逸回来了,他将手边的一些杂事处理妥当后,这才将火捻灭,把一个竹筒递给苏暖暖。
苏暖暖接过竹筒,疑惑不已,“什么东西?”
沈君逸见她不懂,挥刀掀开了上面的半边竹子,原来里面放的是糯米饭啊!
苏暖暖一脸惊喜地看着沈君逸,“你还会搞这种呢?以前我只听说过,还从来没吃过呢!哇——唔,呕——”
沈君逸额头皱成一个川字,脸色乌云压顶,不悦地问道,“有这么难吃吗?”
这糯米可是他用两只兔子换来的粗粮!好几年前,他天天吃都没吃腻!
苏暖暖跑到外面吐了半天,漱了口才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不是,很好吃。我刚刚是孕吐——呕——”
沈君逸刚刚缓过神,见她吐得这么厉害,转身去里屋给她倒了杯水。
苏暖暖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了,把碗递给他,急急道,“再盛一碗!”
沈君逸看着空了的碗底,迟疑片刻才又给她倒了一碗。
一连喝了三碗,苏暖暖才缓过来,“烤鸡我不吃了,我等会煮点白粥吧,吐得我太难受了!”
说罢,苏暖暖自顾自地跑床上歇着了,沈君逸也没有拦着的意思,看着木架子上香气扑鼻、滴油的烤鸡,还有三个米饭竹筒,有些愣神。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弄饭吃!
苏暖暖忽然又嚷嚷了一句,“你快把烤鸡吃了吧。闻着味我犯恶心!”
沈君逸默默吃了烤鸡,虽然够吃,但总觉得少了点滋味。
“你就没想过去找他吗?”
苏暖暖浑浑噩噩地有些头晕,没听清,问了句,“什么?”
沈君逸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什么。”
说完,一个人解决完吃食,重新生火,煮了点粥。
梦里苏暖暖大着肚子独自在荒山野岭中跑啊跑啊,后面是拿着斧子的苏年,穷追不舍。
就在那把斧子就要砸下来的时候,苏暖暖猛然惊醒。
她闻到一股糯米的清香,望了一眼熟悉的破庙,走出里屋,看着眼前俊逸非凡的公子才反应过来是做梦了。
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无奈地说道,“吓死我了,我梦见我爹拿着斧头一直追着我砍,要我还他彩礼,还要我把弟弟放出来。”
沈君逸手中的活顿了一下,随即淡淡地说了句,“过来喝粥吧,刚煮多了。”
苏暖暖扫了一眼地面的残骸,才想起晚膳她只尝了一口就睡下了,这才不到两个时辰,他又饿了?
苏暖暖不可置信地上下扫了一眼沈君逸,男人都这么能吃的吗?
那以后她得多努力挣钱啊?
“你,你……”苏暖暖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算了,吃得多就吃得多吧,大不了辛苦一点,多赚点钱。
“?”沈君逸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苏暖暖对他微微一笑,掩饰尴尬,笑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我最近饮食可能会清淡一些,要是你猎的多了些,你就去镇上换些银两来吧!”
猎人?
沈君逸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捕猎为生,见苏暖暖身子一天比一天重,又还要辛苦赚钱,他多担待一些也是应该的,随即点点头,“嗯”了一声。
苏暖暖虽然饿的慌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