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确实没下过厨房,他只会将一些野味烤的乌七八黑,没有一点盐味,能填饱肚子即可。
而且从来没研究过下厨。
见身旁的男子沉默,苏暖暖心中也猜到了几分。
回到家中,苏暖暖给沈君逸房内消毒,又将这段时间用过的帕子全部焚烧掉,之后再去炖了一只野鸡。
这小半个月以来,沈君逸每次狩猎,都会挂上一个售价牌子,他不善与人交流,通常都是收了银子就给猎物,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有个俊俏哑巴男子,在城郊处以低一个铜板的价位卖猎物。
时间久了,也积累了一批忠实客户,有些富人家的小斯以为他是个不会说话的,还会故意去他那里买猎物以此得到其中差价。
最近,苏暖暖胃口又好些了,喜欢吃点荤类,沈君逸便时常留点小猎物回去。
饭后,沈君逸将手里兑换回来的一两银子递给苏暖暖。
苏暖暖只是看了一眼,没收。见沈君逸有些疑惑地把银子往前推了推,这才说道,“你收着吧,以后娶妻,身上总不能没点盘缠,我坐诊养得活自己和孩子,以后你挣的就自己收着!”
“……”
空气静默了十几秒,沈君逸由略欢喜的面容转为阴沉,随即习惯性钻进了苏暖暖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屋子都震的天崩地裂的响。
不一会儿,苏暖暖莫名其妙地跟了过去,拉了一下房门,没有拉开,随即敲了敲房门,道,“沈君逸,你进错房间了!”
“……”
里面的沈君逸一声不吭,苏暖暖只得收拾碗筷洗碗。
心里忍不住腹诽:这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