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开始议论纷纷。
苏暖暖看着众人没有过多的情绪,转身拿起医药箱给制造传闻的男人上了药膏,对那人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从一开始选择了与我对立,就要想清楚分不清孰轻孰重的后果。”
那人躺在地上苦苦哀求,“苏神医,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是我瞎了眼!”
不管男人农夫如何祈求,苏暖暖只是说,“人我会尽力救,但是惹事的一个都不能跑!”
说完,示意村民将涉事的几个人送去官府,农夫心知自己被利用了,也没有再辩驳什么,耷拉着脸被人架着出了院子。
苏暖暖曾是国家级别的医药科研人员,她从事的都是无条件救死扶伤的重任,虽说来到了此地,什么年份什么朝代都不清楚,但是心软,不代表她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苏暖暖站在原地,直到沈君逸给她披上斗篷才舒缓过心口那抹郁气,抬头看着高了自己一个头的男人,心里宽慰了许多。
沈君逸也垂眸凝视着她因为生气略微泛红的小脸蛋,淡淡道,“别气,身子要紧。”
苏暖暖情绪有些低落地“嗯”了一声,转过身将冰冷的双手塞进沈君逸滚烫的大掌中。
一股暖意席卷全身,苏暖暖的身体也慢慢暖和起来。
腊月如约而至,厚重的雪花飘落,一点点落在他们的脸上,肩上。
苏暖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雪,不由得一脸惊喜地抬头望天,一脸惊喜,“哇,下雪了!”
“嗯,下雪了。”沈君逸站在她身后,目光紧锁苏暖暖,看着她因冷气冻得通红的脸,忍不住伸出一只手上前抚摸,试图用自己温热的手暖好苏暖暖的双颊。
温热的触感从脸上袭来,苏暖暖一脸迷茫地看着沈君逸,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沈君逸一说话嘴里的热气也跟着冒出,雾蒙蒙地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真切。
只是从语气上听,他似乎并不惊喜,苏暖暖不由得问了一句,“下雪了,你不高兴吗?”
沈君逸从薄唇里缓缓吐出两个字,“高兴。”
每年他都能看到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不过,今年的初雪,的确有些不一样了。
“……”
两人浓情蜜意半天,没有出发的意思,地面上跪着的村民不由得着急了,提醒道,“苏神医,你看,这,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苏暖暖闻言,“嗯”了一声。
正要跟着大众村民走,沈君逸又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毛茸茸的暖手袋给她,苏暖暖看着上面幼稚地鸳鸯戏水,对沈君逸笑了笑。
沈君逸揽着苏暖暖的腰,慢慢地走出院门,温声说,“地上滑,你跟紧我些,累了就跟我说,我带你飞。”
门口等的着急的村民,见这么铁血柔情的沈君逸还有些不习惯,纷纷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看时。
沈君逸一只手揽着苏暖暖的腰际,一只手给苏暖暖撑伞,好生体贴。
有这样一个武力高强的男人护着,谁还敢对苏暖暖做什么?
碰到坑坑洼洼的泥土,一个公主抱就将人轻松带离地面,不一会儿,沈君逸苏暖暖便先赶到了柴院。
院子里之前堆得柴火烧的都差不多了,院里几日不见,走了好几个老人,有几个孩子也陷入了重度昏迷。
哀哭悲鸣声比苏暖暖第一次来这里还要悲惨,蓦然心就如同被人用一把锥子深深刺了进去,难受万分。
苏暖暖来时的路上还沉浸在下雪的欢乐中,当看到柴院里一个个痛苦不堪的村民后迅速进入工作状态,蒙上面纱,给大伙一个个仔细看病,舒缓痛苦,扎针治疗,药用根治。
任务繁重,苏暖暖只得和沈君逸住在隔壁一间柴房里,夜里,有时被病人的哀嚎声吵的苏暖暖得起身三四次。
每次浅眠的沈君逸也会跟在身旁,帮她一起照看。
半个月时间过去了,苏暖暖没有一次抱怨过,就连雪积到小腿高也没有去玩雪。
苏暖暖好不容易有点空闲时间看雪,朦胧大雪中,忽然有位妇人提着一篮东西,脚步艰难地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自从她接管柴院以后,除了两名男丁、两名妇人助手外,她一概不准旁人接近此处,除非有痊愈者可以离开柴院或者去世患者。
但是近几天,柴院并未有痊愈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