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眼,安静地做个美男子。
苏暖暖给沈君逸的手臂上先消了毒,看着有些深的伤口,脸色有些沉闷地问了句,“怎么受伤了?”
“打猎伤的。”沈君逸回答时,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平淡地如同死水一般。
苏暖暖又问:“猎物在哪?”
“卖了。”
“银子呢?”
“我房里柜子中间第一节抽屉。”
“……”问到这个程度沈君逸还不想说,苏暖暖便不再追问。
手臂上的刀口深度,分明是被尖锐的刀器所伤,沈君逸的轻功武功都非同一般,怎么可能轻易受这么重的伤?
能伤他的人,不是以多欺少就是与他不相上下,又或者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才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到底怎么回事?
苏暖暖无解,只得将所有疑问吞进肚子里,一言不发地给沈君逸上完药后,发现他背上不止这两道新伤,还有不少陈年旧伤,有用箭伤的,有用刀砍的,也有用匕首刺伤的。
看来她这位相公身份不简单啊!
他们在这小住两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沈君逸今天怎么会突然受伤?
难道除了西门村,他还得罪过什么人?
背上的伤,沈君逸是趴在床上让苏暖暖上药的。等苏暖暖起了身,沈君逸忽然又拉住她的手。
——空气凝滞片刻。
苏暖暖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语气都软了几分,嘱咐道,“伤口有些深,这几天早晚我都会来帮你上药,你注意休息,别再练武了。”
沈君逸虚弱的“嗯”了一声,接着有些虚弱地说,“今天练武,是因为你回家时我都在练武,你那么鬼精灵我怕你发现我受了伤。没想到还是没逃过你的火眼金睛,你啊,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