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隐匿许久的枷锁。
他的呼吸顷刻间成了千斤重的砝码,让他每走一步都艰难。
而她也从他颈侧游移上脸颊,伸出的舌尖捉迷藏似的轻触了一下就离开。
软糯的触感,微醺的酒气,不知道是喝了什么酒,居然还有一点清新的淡香。
她问:“弟弟为什么不回我?”
程邀有点不明白,人的舌头明明应该是光滑的,怎么她的就像小猫一样,直往心窝里挠,舔一下就上瘾,密密麻麻的,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