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哪怕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嘴巴依旧下意识问道:“做……什么?”
程邀留了点空隙,舌尖抵着牙chuáng发出一声细碎的笑,在她问完后,指尖捋了捋她贴在颊边的长发,鼻尖碰了碰她的,嗓音暗哑地道出了两个字。
迎羡十指蜷紧,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掀起窗帘一角,浮动的空气柔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