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敬说着看了沈清一眼:“我原是去找老掌柜的,到了纸扎铺,才知老掌柜病故,这掌管铺子的已经换成了眼前的这位姑娘。我心中无底,这才找了个托词。老朽,并非有意欺瞒姑娘。”
“你可知冯三太太生前也去找过我?”
沈清质问冯敬,冯敬连连摇头。
“老朽不知,若老朽知道冯三太太认识掌柜,断不会再寻到掌柜那里去。”
“沈清。”沈寂握了一下她的胳膊。
“我没事儿。”沈清看了他一眼:“我原以为只是巧合,现在才明白,冯三太太之所以变成那样,冯家的那株石榴树之所以异变,跟我有莫大的关系。”
“跟你无关。”
“不,有关。”沈清道:“刚进冯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待看到冯三太太的尸骨时,我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可那个时候我并未多想。直到看见他我才恍然大悟,冯家之所以出事,那棵石榴树之所以异变,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掌柜的这么一说,老朽也糊涂了,这冯家的事儿,怎么就与姑娘扯上关系了。”
“老先生是真傻还是装傻?”沈清逼近冯敬:“照拂冯三太太,答应护她周全的那个人是我。待她死后镇压她尸身的那个人又是我。两两相抵,可不就出了意外嘛。若非她的执念只停留在她女儿身上,你以为你们冯家能安然到今日?”
“那我们家大老爷——”冯敬犹豫着:“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儿了吧?这冯三太太跟那株异变的石榴树不是都给灭了吗?”
“冯三爷的死跟你们大老爷有关吗?”沈清问:“人呢?带他来见我,或者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