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沈姑娘这般厉害,竟能硬生生地将一个人的手腕掰断。沈姑娘,你是如何办到的?”
“我才是受害者,你问她做什么?”沈安然气急:“你们怎么一个个地全都偏袒她?”
“我是大夫,望闻问切是最基本的规矩。你说你的手是被沈姑娘给掰断的,我觉得不可能,故而向沈姑娘询问。请问安然小姐,我哪里不对了?”
“你故意的,你这是在记恨我,记恨我小时候捉弄你!”
“安然小姐不提我都忘了。”时越凉凉道:“我记得安然小姐小的时候就曾诬赖过我,说我把你的胳膊给扭断了,哭着喊着让沈伯伯给你做主。因你是个小姑娘,我爹娘便信了你的话,将我好一顿打。结果,你是装的。几年不见,你这胳膊好了,手又断了?”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吗?”时越看了眼她的手:“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自从我被你冤枉过之后,我们时家便多了一条给人看诊的规矩。这惯于说谎的人,不看。”
“我没有说谎,我的手——”
“沈安然!”沈寂瞪她:“时越的脾气你清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最好想清楚。”
沈安然用力咬了下唇角,不情愿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碰断的。”
“哎,这就对了,知错能改才是好姑娘。”时越去拉沈安然的手,被她用凌厉的目光瞪了眼。
“怎么?想吃了我?”时越抚抚心口:“小姑娘家,火气别那么大,容易变丑。”
“再变也没有你丑!”沈安然嘟囔着:“好好给我看,看仔细,看清楚,看明白了!”
“我再看你也是长得比我丑啊!这先天条件已经够不好了,后天就消停消停,省的丑上加丑。”时越捏了下她的手腕:“小心丑得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