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才能看到蛇在哪儿。你要是不惊,它就会一直藏在暗处,等到时机成熟,再窜出来咬你一口。”局长比划了个咬人的动作:“第二次来童村时,我便有预感,觉得这辈子我还会再来。为了以防万一,我用那枚戒指,从老郭头儿口中换取了如何分辨阴阳道的秘密。”
局长指着道路两边的植被:“这两条路看似相同,实则道路两边的植被和树木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
“生长方向以及疏密程度。”局长笑:“这个,还是老郭头儿告诉我的,他说一般人不会注意这些,尤其是像咱们这些常年在城里生活的人,莫说是相似的植被跟树木,就是完全不同的在咱们眼里,也就只是树跟草的区别。”
驴车摇摇晃晃地走向童村,本就是山路,加上前几日山里下过雨,道路越发崎岖不平。沈清没有坐过驴车,更没有做过进山的驴车,虽说出发前换了宽松的,较为适宜行走的衣服,可随着驴车颠来颠去,仍觉得浑身不舒服。
坐在她旁边的沈寂在默默地观察了她好一阵子后,伸手将她抱住。
“再忍一忍,如果实在忍不了,我陪你走路。”
“没事儿,就是觉得这衣裳还不够宽松。”沈清稍微扯了下领口:“我没想过会离开临江,离开芙蓉巷,我日常穿的都是这样的衣服。早知道要出门,就做一套更为便利的。”
“是我的疏忽,你没考虑到的,作为未婚夫,我应该帮你考虑到。”沈寂拽过一只包袱,放在驴车中间:“要不,你坐中间试试,这中间的颠簸应该会小一些。”
“你扶着我就好。”沈清抓住他的胳膊:“这路太颠簸了。”
话落,听见一阵呼呼啦啦的声音,紧跟着是局长略带颤抖的声音。
“沈姑娘,你见过纸人开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