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种的。走路是男是女,大概是个什么年纪。”
傅长官抬头,看着马车外头。
“听见那个脚步声时,我便意识到了不对。那时,倒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是好奇,好奇那拖着脚链的究竟是个什么人。我打开窗户,循着声音向外看去,结果却看见一个男人拖着脚链在墙上行走。那画面极其古怪,古怪到我不知该如何跟你们形容。”
傅长官拧眉,与他们说着。
他看见的那个人,像皮影似的在墙上移动。等他揉着眼睛想要看清楚时,那人突然回过头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他。
傅长官说他不是胆小之人,但被那人盯住时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不等他喊出声来,那人便扭过头去,隐没进了墙里。待傅长官回过神儿来,已是双腿发软,寸步难行。
事后,他曾找与太监相熟的人打听,无一例外的,那些人都说他遇见了太监本人,说太监之所以逗留在宅子里,是因为他死的冤枉,想要找当年坑害他的顾家人报仇。
可顾家人已经离开了,且音信全无,就连当初帮顾家卖房的人都联系不上那位顾公子。百般无奈下,傅长官只得听从侄子的建议,从山上请了些道士和尚,大张旗鼓地为太监超度。
超度时,傅长官还带着侄子与女儿一同捻香祷告,态度十分诚恳。这法事是做了一场又一场,太监的鬼魂非但没被送走,反而越闹越凶,连同太监老婆的魂儿都给招了回来。
更糟糕的是,公馆里的人还不能离开,一旦离开,就会遭遇各种例外,第一个出事儿的是负责修剪花草的园丁,死的时候,身上重要的物件儿没了。第二个出事儿的是傅长官的女儿傅承欢,傅长官本想将她送回省城,没等出临江城她就发了疯,差点把傅长官的大拇指给咬断了。
眼见着这位打从省城来的傅长官急得团团转,本地的官员赶忙献计,让他去纸扎铺里请沈清来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