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和天蓬刚离开浮屠山的时候,整个浮屠山便消失不见,直接被乌巢禅师拉进了另一个空间内。
天蓬看着消失的浮屠山,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当光芒彻底消失后,就将目光完全收了回来,望着金蝉子道:“不知道大师有何打算?”
“贫僧想要游历四方,寻找机缘,度化妖魔,元帅呢?”金蝉子看着天蓬,笑着道,心中想要化解他的杀机,否则这股杀机和煞气迟早会化作天蓬的魔性,而且金蝉子也着实不愿意回到灵山,他明白自己的师尊为了壮大佛门一脉,耗费了很多心机,其中也不乏诸多手段,可是金蝉子就是不愿意选用这些手段,更不愿意见到。
天蓬不知道金蝉子心中的苦涩,但是自己却始终无法原谅,很想回到福临镇,可是发现那里已经变成了自己撕心裂肺的地方,很想出外走走,用杀戮消散心中的恶,当下也点了点头道:“贫道也想要四方游历,斩妖除魔,寻找那一份机缘。”
两人说话的时候,也就不再言语,朝着远处走去,而在此时,天庭的很多神仙和一些门派大长老,对于天蓬分身斩杀四方妖魔的事情,很是不悦,这些人都是趁着天下大乱,妖魔四起的机会,将自己手中的灵宠,灵兽派遣下来,当做妖魔鬼怪收集大量的灵魂,抢占洞天福地,收集天材地宝,这些神仙的灵兽所化作的妖魔鬼怪,最是凶残,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手段毒辣的恨,因为有所依仗,反而无所顾忌。
当这些妖怪被天蓬分身追杀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时候,便将这些消息传给他们身后的人,希望返回天宫或者回到门派。
“你们说那天蓬元帅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斩杀我们的灵兽?好不容易碰到这种机会,可以增强我们的实力,要是被天蓬给剿了,日后怕是很难再有这种机会了。”
“不错,玉帝和道门正在争夺天庭的管辖权,无暇顾及我们,正可以让我们好好的出手抢占洞天福地,争夺财宝,为徒子徒孙做一些准备,如今这天蓬的分身四处追杀妖魔,他要做什么?难道想做救世主不成。”
“听说是的玉帝派遣两个大妖毁了天蓬在人间的道场,还害死了天蓬的一个女人,惹得天蓬愤恨,怕是连这些妖魔也恨上了,这天蓬成就了金仙,不止是我们可以抵挡的,我们在等一等,等他泄愤之后,应该就会安稳下来了。”
众神心中愤恨,但是对天蓬的手段却忌讳的紧,尤其是天蓬成就金仙之后,就更是强大。
“不能在这样下去,我们等一段时间,如果这天蓬还在摆弄什么斩妖除魔的游戏,我们就鼓动玉帝派遣大军镇压了这天蓬,他们不是有仇么?就让他们自己去斗,不要影响我们。”
“不错,这天蓬堂堂的天神,难道还要为那些蝼蚁谋福利不成。”
几个神仙神色冰冷,对他们而言,下界的生灵不过就是蝼蚁罢了,当天庭未乱的时候,受到天条的制约,他们还能够摆出一副慈悲的模样,可是如今天庭大乱,玉帝忙着争权夺利,无数玄门大派为了躲避灾劫,或是隐世,或是迁徙,这让他们再无顾忌,对凡间生灵魂魄、洞天福地、灵脉的渴望,也让他们将最冰冷的一面展现出来。
此时的天蓬和金蝉子结伴而走,缓缓前行,开始对付弥漫天下的妖魔。
对于妖怪,凡是杀戮生灵,祸害人类的,天蓬一律斩杀,而金蝉子则以度化为主,穷凶极恶之辈,也多是镇压。
“这白虎岭枯骨山的尸魔已经残杀了无数的生灵,方圆百里内都被其化作了枯骨,这附近的出云国人口几乎家家哭嚎,夜夜惊悚,此魔不应留存于世,大师应该不会再阻拦了吧?”
天蓬看着远处高耸的枯骨山,不由淡淡的说道。
“元帅,只知道这尸魔肆虐,却不知道她为何化作尸魔,此魔当年乃是一良家妇人,与父母妻儿从这白虎岭路过,被一伙强人所抓,为了救治家人,以身化魔,吞噬了这山中污秽之气,虽报了仇,救出家人,却也因此丧失灵智,导致如今的局面,贫僧愿意度化此魔。”
金蝉子神色带着几分慈悲,几分感慨道,目光望向天蓬:“元帅答应我收回分身,不在一味杀戮,可莫要以妄语欺瞒贫僧。”
天蓬看着金蝉子的样子,苦笑了下道:“大师且放心吧,贫道如何敢欺瞒大师,只是大师也莫忘了,遇到妖魔,大师与贫道各自处置一妖。”
两人言语之中,便运转目力望向这白虎岭:“此山中戾气太重,本就是一个上古战场,凶煞之气凝聚,全部汇入那尸魔体内,如今其隐藏在山脉深处,倒是不好探查,你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