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脱脱来了,铁木真大喜,这可是他手下仅次于耶律楚材的第二谋士。
“快让他进来!”
“臣脱脱参见大汗!”脱脱进来了,他与其他文官不同,有着一副儒将的样子。
“脱脱,先坐下来喝杯马奶酒,我们边喝边聊。”铁木真指着大帐旁的一个座位说道。
“遵命!”脱脱也不客气,坐在附近的椅子上倒了杯马奶酒喝了起来。
“如今辽人全民皆兵,本汗攻打辽人不利,你可有什么办法?”铁木真有些懊恼的问道。
“大汗何不答应军师的请求让他去劝降耶律阿保机呢?”脱脱笑道。
“这是何意,本汗今日刚输了一阵,让耶律楚材去劝降只会被辽人白白羞辱一顿。”铁木真喝了一口马奶酒,有些犹豫。
“臣给大汗准备了一个连环计,定能让辽人军心涣散。”脱脱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你们这些文人啊,本汗真的不喜欢,说话都慢吞吞的,还说一半,有什么计谋一口气说出来就是了!”铁木真有些不满。
脱脱附在铁木真耳边说了几句,铁木真大喜。
“如此必能大破辽军!来人,在本汗的子民中挑选几个机灵的老人,女人与孩子,顺便把慕容家族的人给本王喊来。”铁木真又喝了一口马奶酒说道。
……
坚昆部落,耶律阿保机没有为胜了蒙古人一场而准备载歌载舞庆祝,反而下令全军为那些死去的辽人举行哀悼仪式。
“兄弟们,你们是我大辽的勇士,你们为捍卫我大辽的子民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愿你们在天上安康,也请你们保佑我们大辽的子民能打倒蒙古人,不再被他们压迫,剥削,在这草原上无忧无虑的活着。明日,本汗就带着我大辽的子民杀向北鞮海,为你们报仇雪恨!”耶律阿保机望着草原上的这片尸体,一脸悲伤,亲自拿了一个火把把他们的尸体给火化。
“大辽的勇士们,你们现在是否悲伤?不错,很悲伤,本汗与你们一样悲伤!请把这份悲伤保留起来,遇到蒙古人狠狠的发泄!我们现在已经无路可走,若是不牢记这份悲伤,下一次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们所有的人,只有打败蒙古人我们才有活路!”
耶律阿保机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说的霍然泪下,他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着,雄浑而有渲染力。
“死战!死战!死战!”几十万名军民呐喊着,就连老幼妇孺都在一起在呐喊。如果这个民族一直这么团结下去,那么铁木真有什么理由能打败他们呢。
葬礼仪式结束了,耶律阿保机与众人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收拾,准备第二日去给铁木真来个迎头痛击。
这时候,东方来了万余骑兵与百姓,阿保机不知情况,就派耶律休哥与耶律奚底去拦截。
不一会儿,耶律休哥与耶律奚底带着六个体形彪悍的人来了。
“这六人是何人?”耶律阿保机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人慕容俊,乃是鲜卑人,这五位分别是我的儿子慕容恪,慕容垂,慕容皝,慕容廆,慕容翰。”六人中看起来年长一点的人说道。
“你们鲜卑人不是都变成蒙古人了吗,你莫非是来诈降?”耶律阿保机有些刁难道。
“哼,本以为来投靠耶律大汉就可以为我族人报仇雪恨,不想耶律大汗却是如此对待我等!看样子我们父子六人只能去投奔大金来报仇了,我们走!”慕容俊听到耶律阿保机如此说,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我大辽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来人,把这群奸细给本汗拿下!”耶律阿保机大喊道。
听到阿保机的命令,门外来了十几个人把慕容俊父子围了起来,慕容俊的五个儿子急忙把慕容俊护在中间。
“上!”
宽大的帐篷此刻有二十几个人,显得有些拥挤。接到耶律阿保机命令的十几个士兵一拥而上,却被慕容翰一人赤手空拳全都打趴下了。
耶律阿保机身旁的耶律奚底见慕容翰如此勇猛,也赤手空拳(大汗帐不得携带武器)上来想生擒他。慕容翰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双拳迎了上去。
两人遇式化式,见招拆招,打了半天却不分胜负。
耶律阿保机与慕容俊两人看了暗暗心惊,慕容翰是慕容俊几个儿子中最厉害的一个,在这之前都没遇到过敌手,耶律奚底是阿保机手下的第一猛将,两人竟然打的旗鼓相当。
“你们一起上,把他们都给拿下!”耶律阿保机下令道,他也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