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带着霍去病来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然后两人席地而坐。
“去病,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那个时候出现吗?”卫青问道。
“舅舅,你全都听到了?”霍去病一惊,尴尬的问。
“恩。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再搞得那么清楚,那样对谁都没好处。”卫青没有责怪霍去病,反而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
“可是,延昭与我亲如兄弟啊!”霍去病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该管的,但这可是他兄弟的事情他怎能不管呢?
“那我问你,就算你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了又能怎样?”卫青反问道。
“至少能给延昭一个交代。”霍去病说道。
“然后呢?”卫青又问道。
“然后……”霍去病说不下去了,他也没想过然后要怎么样。
“如果真是你想的那样,杨六郎只会离开这里,将来极有可能就是你的敌人,这就是你愿意看到的吗?”卫青继续问道。
“我当然不愿意看到!”霍去病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更重要的是,你看现在雍州,凉州,西州的百姓如何?”卫青再问。
“如今雍王治下的百姓安居乐业,几乎所有人的生活都欣欣向荣。”霍去病如实回答道。
“这不就行了吗?自古以来,无情最是帝王家。大王的手段我们不用管也管不到,我们只要知道他一心为汉,看到百姓能幸福安康就够了。这也是我们军人该尽的职责。”卫青说道。
“这样对延昭很不公平啊!”霍去病急了,与卫青争辩道。
“有时候,知道的事情越多反而越危险,六郎他现在不是很好吗?”卫青劝道。
听了卫青的话,杨延昭心里一惊。或许,他这么查下去的话真的会害了杨延昭。
“外甥明白了!”想到这里,霍去病压下了巡查真相的想法,对卫青说道。
霍去病向卫青交代了一下一路的军情,然后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晚上,杨延昭带着兵马与蒙古,匈奴的俘虏来到了燕然山。只是一来到燕然山,杨延昭就请求带着杨延辉回长安去找他母亲,并且还要去五台山寻找李陵说的那位高僧。
霍去病以为杨延昭要离他而去,很是不舍。
但杨延昭并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还告诉霍去病他很快就会回来。
霍去病大喜,让杨延昭顺便带兵两千押着这些俘虏回长安。
……
河云西方的大沙漠上,有一支约两千人的残兵。
远看,他们如蚂蚁一般蠕动;近看,为首一员大将约五六十岁,背着一把神臂弓。此人正是李广,带着这支残兵漫无目的走着。
“将军,我们的水和食物只够一天的了。”李广身边的一名都尉对李广说道。
“继续往前走,本将不甘!”李广恨恨的说道。
他不知哪里是东西南北,也不知李敢怎么样了,只知道一直往前走。
“本将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么窝囊呢!”李广咕哝一声。
还没见到一名敌军兵马就只剩下了两千,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
“将军,不好了!”这时,前方一名探马慌忙来报。
“吵什么!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糟的?”李广抿了一口水,对着这个探马喝道。
“前方发现大队匈奴兵马!”探马紧张道。
“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他们有多少兵马?”李广面无表情的问道。
“粗略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几万人!”探马回答道。
听了探马的回答,李广周围的士卒都开始惊慌起来。
就连李广也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他们离这里还有多远?”
“不足三里!”探马苦笑一声,好像他此刻已经成了匈奴的俘虏。
要不是这沙漠蜿蜒起伏,只怕此刻匈奴兵马已经发现了他们。
“我们两千疲惫之师怎能敌得住数万敌军呢?跑只怕也来不及了,难道本将要死在这里了?”李广心里暗暗叫苦。
“那么多匈奴兵,我们还不如躺下等死呢!”刚刚与李广说话的那名都尉也叫苦道。
“你说什么!”李广眼睛一瞪,问这都尉。
“将军息怒,小人该死!”都尉大惊,急忙跪下请罪。
“妙计啊,本将怎么就想不到呢!”哪知李广表情突然一变,一副大喜的样子。他先把自己的衣甲换成普通士兵的衣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