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并经常说刑天是天下间最有智慧的人。
就在十天前,刑天在观看日出的时候已经被行刺,进而使得郭海瑞下令封闭城堡长达十日。如今在戒备森严的情况下第二次被行刺,这件事情足以令国王陛下大怒,处理不好将会丢掉代理民政官的职务,到那时岂不是一切都会付之东流?
吕嘉诚已无心思处理公务,来回踱步於办公室的房间内,虽是绞尽脑汁的想应对之策,却是他的私人助理接二连三的传来坏消息,并说街道上十人已经有五人在谈论刑天子爵被刺一事,甚者已经怀疑到了吕嘉诚的身上!
谈论者怀疑八七事件是吕嘉诚所为不是没有道理,南港的民政和财政之间总是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发生过激烈的冲突。而一些见识较广的谈论者,他们有的把视线放在国王陛下身上,有的把视线放在了教皇的身上,有的则是把视线放在了特使魏修贤的身上……
谈论者的一些言谈几乎都在刑天的预料内,只是没有想到在流言蜚语的攻势下,代理民政官吕嘉诚竟会单独前来拜访,且带了数名经验老道的破案人员。
本来在早上是没有吕嘉诚等人的计划的,郭海瑞还在房间里苦苦背着刑天写给他的台词,忽然接到吕嘉诚登门拜访且是为了证明行刺事情收集证据,如此的藉口,郭海瑞自然不能拒绝,可是他的台词还没有背熟,这下子他可慌了。
好在伯爵夫人记性不错,提前一步看过了台词,在她的暗中帮助下,郭海瑞伯爵总算没有背错台词。
当破案人员收集现场证据、证词的时候,郭海瑞的心跳是非常的快,平生第一次说了这麽一个弥天大谎,也暗自立下誓言:日后再也不撒谎了!
一位是公主殿下,一位是掌管南港军政的伯爵大人,一位是尊贵的全能术士,三人的口供与现场描述几乎没有差错,在此种情况下,红燕以吓得捂脸为藉口,回避了口供。
但是,红燕极其的不明白,刑天能在众目睽睽下说出弥天大谎也就算了,为什麽秦小雪、郭海瑞伯爵、巫老都会帮助刑天呢?
如果说是刑天与三人串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秦小雪的房间就在隔壁,她整夜都在监视秦小雪房间的动静,自信没有人可以逃过她术法的监视,难道是刑天用了某种未知方法令三人与他合作吗?带着众多疑问,红燕在关上书房大门前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刑天与吕嘉诚。
目送红燕离开,吕嘉诚望着刑天的脸,暗忖刑天的脸色除了有点苍白以外,根本就看不出他受了重伤;且根据郭海瑞等人的描述,刑天背部的伤口有一尺余长,别说是一位少年了,就是一位壮年的小夥子也不可能在受此刀伤下次日仍能安然无恙的走来走去。
“怎麽,有疑问吗?”
吕嘉诚迟疑地看了刑天一眼,望了望他身后冷漠的高手战狼,“子爵大人,你、你的伤?
”
“小伤,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小伤?一尺长的刀伤能算小伤?这可是要命的伤啊。”吕嘉诚不敢苟同的连忙说着:“子爵大人,要是调养不好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而且,子爵大人接二连三的被行刺,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情,国王陛下一定会下令彻查行刺事件的!”
“后遗症?”刑天微微的一笑,“不说还忘了,今天会有一场大雨。”
吕嘉诚疑惑地扭头望向户外,“子爵大人,天气这麽好,不可能会下雨吧。”
“我身上的伤疤告诉我的,这可是最准的天气预报,呵呵,这就是你说的后遗症之一。”
话锋陡然一转,刑天冷笑地说道:“吕嘉诚,实话告诉你,教皇大人和国王陛下怀疑你是阿尔及利教廷的异教徒,主教大人这次前来南港就是为了收集证据。”
吕嘉诚一愣,面露不自然的笑容说道:“子爵大人,不要和我开玩笑了……”话语停了下来,他的脸色也是越来越沈,望着刑天那似笑似不笑的脸,缄口不语之际也在思量着刑天究竟知道了多少?
忽然间,吕嘉诚忆起欢迎特使魏修贤的那场宴会上,刑天曾经亲口说出他待在南港已经有一年的事情,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想要搜集一个人的犯罪证据已经是绰绰有余了,且刑天的身后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再加上国王陛下的支援……
越想越是可怕,吕嘉诚已经意识到“莫须有”的罪名,“刑天,你到底想要说什麽?”他的话音很沈,黝黑的瞳孔也闪过强大的杀意,恐怕今日刑天之所以挑明话语,其准备已经足够充分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