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会把自己拖下水。
“公主秦小雪殿下、特使魏修贤大人、教廷的主教大人,掌管南港军政的郭海瑞公爵,巫老与红燕两名尊贵的术士,民政官吕嘉诚,工、农、商各推举口碑最好的一人。”刑天对红衣主教一笑道:“主教大人,您对陪审团的十人有什麽异议呢?”
“嗯?子爵大人怎麽不参加陪审团呢?”红衣主教强作无事地问道,他不难明白一件事情;因为在陪审团审定犯人是否有罪的时候,是不计名的投票方式;换句话说,就是地亲王不知道是谁投了他儿子有罪的一票,这样一来,万一地亲王的二公子被宣判有罪,地亲王一定会仇视陪审团内的任何一个人。
“我去做陪审员了,谁来做控方律师呢?”
傍晚时分,骚乱的南港终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不过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隐约中尚可闻到空中的淡淡的血腥味,路人很显然没有往常的多,甚至稀少的有点可怜……
背山面海的一座豪华别院的山脚下,百余人成圆形之势封锁上山的通道,他们的装饰有点特殊:白色劲装、外黑内红的披风、寸半宽的腰带边系着直刃战刀、皮质高筒靴。他们就是奉命包围地亲王二公子别院的刑天的私人卫队,领队之人自然就是百人斩苍月。
入夜没多久,三辆马车风驰电疾般的驶来,马车后还有三百余人的警卫队队员。苍月一眼便认出第一辆马车是城堡内的,立刻起身上前迎接,见刑天走下马车后在面露愧色小声地说道:“小天,有十五人临阵脱逃。”
“别自责,预料内的事情。”回头看了一下,见吕嘉诚一脸沈重神色的下车后,刑天心中一笑,“吕大人,我的义务已经结束,该你表演了。”
吕嘉诚沈容地点头,挥手示意警卫队将别院包围,踏足前往别院的时候心中也在担忧着,如果真的搜出刑天嫁祸的预备金,他就等於得罪了地亲王,而刑天则是一手把他推至地亲王的身前,为求自保的情况下逼他与刑天合作!
一步一步踏着上山的台阶,红衣主教的心中盘算着刑天究竟在玩什麽把戏。目前情况来看,刑天已经把矛头指向了地亲王,又把教廷的势力给拖了进来,还将功劳拱手让给吕嘉诚,刑天这样做到底会有什麽好处?难道只是单纯为了铲除地亲王的势力和打压教廷的威信吗?不是,红衣主教很快推翻了想法,综合红燕的近日观察,红衣主教认为刑天还有另外的目的。
不知不觉中,一行人已经踏入地亲王二公子的海景别院内。举目望去,任何一样院内的物品都可以用奢侈来形容,就算是吕嘉诚也惊叹二公子的穷极奢侈!
“魏修贤,你混蛋!”一名看似二十五岁的青年怒气冲天地走了过来,冲着魏修贤就大吼道:“你这是什麽意思?派兵围住我的山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传出,青年好像一个陀螺一样的原地转了几圈,扑通一声趴倒在地。随从见状立即上前扶起了青年,青年吐出夹杂牙齿的淤血,目露凶光地盯着战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麽样?”刑天冷冷地对青年说道:“谁都知道你是地亲王的二公子,仗着你父亲的势力作威作福,在外面破坏你父亲的声誉,称呼你一声二公子是给你父亲面子,事实上,你什麽都不是。”
“你又是谁?”二公子恶狠狠地问道,目露凶光盯着个头超勉强能到一米六的刑天。
刑天鄙夷地看了二公子一眼,“你只是地亲王的儿子,又没有爵位和官位,你有什麽资格和我说话。”没有理会二公子的怒吼之音,刑天扭头望向吕嘉诚,冷冷地道:“我不想和这种人浪费时间,立刻开始。”
吕嘉诚面无表情地点头,“山庄内的人听着,警卫队即将搜查山庄,任何人不要妄动,否则将会被视为反抗!”说着,吕嘉诚大手一挥,身后的百余名警卫队的队员蜂拥般的涌向